玩了不玩了,再玩婆娘就要踹了我了。”
管事仰头大笑,“大友兄弟还是妻管严呐!”
“怕什么,玩儿两把,要是翻本了,你回去嫂子不得把你供起!”
何大友忍不住往赌场里看了两眼。
上次是他没钱了,下一把他就赌对了,要是有钱,何止翻番!
管事看着他动摇的样子,朝门口的伙计使了个眼色。
立刻有两个姑娘上前一口一个何大哥地将人哄了进去。
赌坊这个地方。
就算是乞丐来了,身上仅剩的两个铜子儿也得留下。
何大友和何妈妈两人都在国公府做事,按理说,应当攒下点儿家底。
奈何何大友是个烂赌鬼,一点家底都被赌了不说。
国公府上下的小厮丫鬟,谁没被何大友借过钱。
眼下何大友身上揣着银子,哪里还能让他走出赌场。
“再来!!”
赌红眼的何大友将身上最后十两银子扔上桌子。
赌场管事靠着门框,看着已经赌得忘我的何大友。
“他今儿赌了多少。”
伙计比出一根手指,“一百。”
“一百两?”管事的眉毛挑了一下,“他不是英国公府的花匠吗,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伙计,“谁知道呢,听说大户人家为了种牡丹,花银子跟泼水似的,这小子不会是挪了这个钱吧。”
赌场管事,“今儿别给他借钱了,滚大了不好收场。”
“好咧。”
门口一准备进门的年轻人,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全。
他的视线落在里面那个熟悉的背影上。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来,“何大友,今儿落在老子手里,算你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