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书桌旁翻阅公文的赵鹤龄此刻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抬起头看向了赵前。
“没事,爹,我年轻,站一会儿没事!”赵前摇摇头,对上赵鹤龄的目光,小心翼翼地开口:“您今夜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怎么?”赵鹤龄眉头微皱,“我好歹是你老子,找你还需要是有事才能找吗?”
“那自然不是!”
赵前摆了摆手,赶紧回道。
赵鹤龄瞪了他一眼,“谈谈今日上直的感想!”
上直?
应该就是上班的意思吧……
赵前想了片刻,不假思索道:“还可以!”
“还可以是什么意思?”
“就是还可以的意思!”
赵前耸了耸肩,觉得自己说得完全没毛病。
赵鹤龄叹了一口气,“若实在不想做官,这几日你随意犯个错,我找人弹劾你,让你从那个位置下来,但切记不要杀人放火!”
我靠!
我爹就是牛逼!
赵前在心里感慨了一句,才答道:“好,爹!”
随后二人又瞎扯了几句有的没的后,赵前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知为何,实在难以入睡。
闭目沉思良久,他去到府中后院将胡越叫了起来。
“公子,这大晚上的,您不睡觉,火急火燎的要干啥?”
胡越顶着两个黑眼圈看着赵前,语气中带着不解。
“睡觉?”赵前不置可否,“美好的夜生活才刚开始,睡得着吗,你可千万不要浪费光阴!”
胡越闻言,眼神猛地一凛,“公子,您不会是还想去满春楼吧?”
赵前眼皮跳了两下,伸手拍了拍胡越的肩膀,“本公子也不是不近人情的人,既然你想去,那本公子就冒着被打断腿的风险带你去吧!”
胡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