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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害她?(1 / 3)

谁要害她?

然而,钟离烟并未有太多的精力去探究她心底的那份不安。

就在第二天,宋稷又如往常那般,踏入了她的宫中。

又是接连了五天。

只不过,不知宋稷是怎么安抚的惠妃,她居然没再上门找她的麻烦。

但后宫的众人,恐怕是再也坐不住了。

一时间,所有的焦点,都聚焦于了皎月堂之中。

但钟离烟是真的有些慌了,她不是怕后宫众人的算计,而是怕自己有了身孕!

宋稷夜夜来折腾她不说,就连太后也每天趁宋稷上朝之时派人来,强迫她喝下海碗助孕的汤药。

那些汤药苦涩无比,仿佛要把她的味觉都给吞噬,她苦得直皱眉头,胃里也一阵翻江倒海。

可佛书姑姑却还说这是最有用的方子,必须得日日服下,毫无商量的余地。

但钟离烟,是打心里一万个不想有孕!

狡兔死,走狗烹的道理,她不是不懂。

所以这几天,日日想尽办法寻着时间去翻看医术,又绞尽脑汁地以身子不适为由,谎称需要补药,拐弯抹角地从太医院弄来那些能制成避孕之物的药剂,可到底是杯水车薪。

彼时的钟离烟,无力地躺在卧榻之中,想借着绣女工来打发这难熬的时光。

而郁闷烦躁的情绪,却像一团扯不断的乱麻,死死地纠缠她。

手中的剪刀,不经意间失手滑落。

登时深深地插入了枕靠之中。

她揉了揉眉心的酸胀,心烦意乱地信手拔起剪刀,准备绞断绣盘上斜针溢出的丝线。

就在这时,她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下来,表情瞬间变得凝重,微变的面容上满是诧异。

眼睛死死地盯着手中的剪刀,整个人都快要凝成一座雕像。

钟离烟的神情严肃,煞有介事地拎起剪刀尖刃,缓缓抬高,递到了自己眼前,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剪刀尖端,专注的眼神里透着疑惑和诧异。

只见几抹不属于银剪的黑色粉质状的颗粒,赫然停留在剪刀表面。

钟离烟下意识的探手去碰,那颗粒便瞬间附着在了她的指尖

这是从前从未见过的东西,一看便是方才才沾染上的。

她心里“咯噔”一下,脑海中瞬间闪过无数个念头。

可这些会是什么。

难道......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转头看向了身后的枕头,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难道是有人在里头放了东西?

一想到这儿,钟离烟只觉得身子一下子变得冰冷无比,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

为了验证自己那可怕的猜想,她赶忙转头去看自己枕头上那处被戳出的窟窿,然后颤抖着双手提起枕靠,小心翼翼地倒置着抖了抖。

刹那间,从那个窟窿口倒流出来了如出一辙的黑色粉末

果然。

有人要害她!

而且还是这么阴毒的手段!

还没等她从这震撼又惊恐的神思中回过神来,忽然,门口传来了白芷清脆的声音:

“贵人,临泽太医来给小主请脉了。”

“本宫知道了。”

钟离烟猛地回过神,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时无异。

随后,她强自镇定下来,手忙脚乱地将绣盘放置在了洒出的粉末之上:

“你们侯在门口即好。”

白芷本已经抬脚准备往殿里走了,听到这话,那脚顿时停在了半空,又缓缓放下,只能满心疑惑地与秋水在殿门站着。

她有些愕然的抬头,拧了拧眉,又看向了秋水那一脸没当回事的模样,不禁在心中暗自嘀咕起来:

怎么昭贵人每次见临太医,都要让她们两个宫女在门口候着呢。

虽说青天白日的,大门也正大光明地大敞开,但贵人的这些举动,怎么有种说不上来的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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