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地看着一步步向她靠近的男人,就在他快要伸出手抓住自己的时候,她不知道从哪里爆发出了强大的力气推开他就往门外走。
逃避他就像是刻在了灵魂里的本能,心底更有一道声音在催促着她。快逃,逃得离开这个男人越远越好,因为他就是个疯子,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要是被那个疯子抓到,她会死的,一定会死的!就在她的手快要碰到门边,就要踏出门的那一刻,她就像是被折断羽翼的鸟儿攥住手腕甩在床上,后背撞到床边疼得她半边身子发麻,泪水奔涌着夺眶而出也不敢停下就要越过他再次夺门而出。
还没等她再次离开床榻,手腕又被拽住的再次甩到床上,这一次摔得比前面更疼更恨,可是比起身体上的疼痛,脸色惨白得发抖的宋韫枝更恐惧着站在榻边,分明还什么都没有做的男人。
就好像,有很多次她被扔在榻上,毫无尊严毫无反抗之力的求着这个男人。“夫人想要去哪里。“往常满是宠溺的温柔声响此刻冰冷得不带一丝质感,像极了催命的黑白无常。
“我不是说了让夫人在院里好好休息吗?夫人怎么不听话的跑了出去,你说,我应该要怎么惩罚你才好。"没有得到回答的陆淮歪了歪头,带着残忍的疑惑。
在他抽开腰封,将其掷在地发出冰冷金属撞击声的瞬间,一股寒气从脚底窜起直往宋韫枝天灵盖窜,发现自己能说话了后,更是满目惊恐着尖叫连连的要逃离开他,“陆淮,你想要做什么。”
“夫人又想要做什么,夫人做错了事,我身为丈夫理应有管教夫人的职责。”随着绿松云纹腰封坠地,外袍松垮露出冷白胸膛,散发着欲侵犯气息的陆淮屈膝上榻逼近着这张总想着要离开他的,惊恐连连的苍白小脸。他是有哪里做得不好,才总会让她想要离开。是不是真的只有打断她的腿,她才不会想着离开自己,不会背着自己红杏出墙找别的男人。
“你冷静一点好不好,我没有想要离开你,我只是,只是……“害怕得语无伦次的宋韫枝在他的手就要碰上自己脸的时候,鬼使神差中张嘴狠狠咬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