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雄才大略,继位后的十五年中虽一统草原部落。但人心总是贪婪的,自古亲兄弟都会因为利益分配不均而反目成仇,痛下杀手,何况是一盆暂时因利益聚集在一起的散沙。只要引得他们为了各自的利益相争,何愁他们连成一体的铁桶不破。”
“臣认为有时候想要解决一个庞大的民族不一定要狭路相逢强强相碰。而内斗,也能做到兵不刃血。”
“陆相大才。"半撑着脸的承元帝玩味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朕听闻前几日朕的母后邀请丞相入宫,不知是为何事?”如今承元帝和太后对外依旧是维持着表面的母慈子孝,内里早就斗得个你死我活,谁都想要强压对方一头收拢权势。“太后想为臣赐婚,但臣已经心有所属,遂拒绝了太后的好意。”听到他有心上人的承元帝怔了怔,眉头高蹙,“哦,不知丞相的心上人是哪家闺秀,竞如此好运的入了丞相的眼。”“臣的妻子不过是一普通妇人罢了。“仅是想起她,陆淮整颗心都像是浸泡在温泉池中,浸得又酸又胀。
并迫切的想要去见她,又想要知道她现在做什么,是否会在想他。等陆淮离开时已是正阳高坠上空,想到承元帝明里暗里说的那些话,心下讽刺连连。
他费尽心思爬到这个位置,可不是让他的妻子成为他们博弈的棋子。陆淮快要踏出宫门时,身后忽有一道娇俏的女声响起,“陆大人,留步。”陆淮并不想理会的加快脚步离开,那人追得更紧了,最后更是骄纵的命令着,“陆淮!本公主命令你停下,你听见了没有。”闻言,陆淮方停下脚步,转过身抬手作揖,“不知公主叫住微臣,是为何事?”
“你明知道本公主叫住是你因为什么,你还明知故问。"提着裙摆气喘吁吁跑过来的明珠见他真的一副全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的模样,简直是要气炸了的直剁脚。
“陆大人,你应该知道本公主心仪于你,你为什么要拒绝母后的好意。你到底是对本公主有何不满,还是本公主生得不美。”明珠自那日在慈宁宫中被拒绝后,就一直想要问他,她堂堂明珠公主究竞是生得不美还是有哪里不好,他才会拒绝自己。如今好不容易逮住机会问他,又怎能放过。陆淮转过身,挺拔如青竹的身姿在烈日炎炎下如玉人般高不可攀,“臣多谢公主抬爱,只是臣已娶妻,臣很爱自己的妻子。”听到他娶妻后,明珠的声音不可控的拔高,透着尖锐的刺耳,“什么娶妻,本公主为何从来听过!你别是随口找个女人来糊弄本公主的吧。”陆淮摇头,眼底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宠溺,“我夫人并不喜热闹,婚礼才没有大办,不过此事确是本官疏忽,等有空,本官定会补给夫人一个盛大的婚礼。夜半虫鸣沙山时,原本处于静谧中的问竹轩又一次亮起了烛火。星月看着又一次从梦中惊醒的夫人,难掩担忧,“夫人最近一直做噩梦也不是个办法,还是得要让府医开几帖安神药才行。”最让她不解的是相爷已经好几日没有回来了,要知道往常相爷在忙,也会抽出时间来陪夫人用膳说话。
从梦中惊出一身冷汗从而醒来的宋韫枝咬着唇,摇头。她得的是心病,就算府医开再多的安神汤对她来说都不管用,不过是治标不治本罢了。她的视线不经意间落在从窗外透进来的清冷月光,想要伸手去触碰,又唯恐月亮在她手中消失。
她不知道还要被困在这里多久,只知道窥见真相一角的她要是继续待在这里,早晚会疯掉的。
眼见婚前临近,依旧没有找到枝枝下落,就连那个烧饼老板都找不到的陆闻舟只觉得暗中有一张无形的大网将他给笼罩在内,压得他难以呼吸。就在这个时候,东厂的人再度找到他,
马二笑眯眯地取出准备好的礼物递过去,“听说陆二爷不久后就要成亲了,本官在这里先恭贺陆二爷新婚快乐。”陆闻舟并未接过,而是冷着脸反问道:“你来找我做什么。”“说来惭愧。"马二虚情假意的叹了几声,“其实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