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被逼得往后靠的宋韫枝真想一巴掌乎他脸上,但想到上次不小心打的一巴掌,腿肚子都有些直抽抽,毕竟他这个人是真的有病,“那你总要给我个时间,否则我怎么知道你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很快。”
“很快是什么时候。”宋韫枝的疑问还没有来得及解惑,一个吻就已经将她要说的话尽数堵住了,宽厚炽热的大手顺着她的腰封逐渐往里探去。
不是,他刚才亲过自己的脚,现在还来亲她,他究竟讲不讲卫生啊!
让下人们将花盆放在门口的胡妈妈正想进来禀告,在听到里面的动静时又笑着退下。
想来再过不久,夫人的肚里定然会揣上个小主子。
夫人也能从姨娘母凭子贵成为夫人。
随着阳影一点点偏移,那晃动间的床帷方才停下了响动,连湢室内的水声也跟着一并消了。
并不喜欢和她隔着衣物接触的陆淮抚摸着因累极后睡过去的女人,眉眼间盛满的皆是眷眷温柔,好像无论怎么看她都不够,只恨不得要将人永远栓在腰间才好。
她怎么就那么好,好到永远都舍不得让自己放手。
手指抚摸着她一头迤逦秀发的陆淮回想到今日慈宁宫的一幕,心中冷讪。
“陆相觉得哀家的明珠公主如何。”
“母后。”娇嗔一声的明珠公主没想到母后会如此直白,脸颊羞红得完全不敢抬头,心里又隐约期待着他的回答。
连带着错金香炉里里袅袅升起的香烟都似被定格住了。
长久的沉默下,是所有人都期盼着这位年少及第,又生得瑰姿艳逸,薄粉敷面的陆相的回答。
“公主很好。”陆淮的回答落下后,太后眼角笑意增生,“既然你觉得哀家的女儿很好,不若哀家为你们二人赐婚,已结百年之好如何,免得哀家这个女儿整日将陆相如何好挂在嘴边,瞧着实在是不害臊。”
“母后,我哪里有像你说的这样。”明珠被母后说得脸颊羞红,又忍不住期待起和他婚后的生活,又偷偷抬眸瞥了他的那张脸。
她就从未见过生得比陆相更俊美的男子了,最重要的是他周身没有一点儿脂粉气,有的只是一片矜贵疏离。
而这时,陆淮冰冷得玉珠坠盘的声音再度响起,“公主虽好,实非臣心中有爱。臣自认公主千金之躯,理应要配满心满眼皆是她的男子才对。”
本做好了将人拉拢准备的太后没想到他会如此直白的拒绝,脸色顿时暴怒,“陆相,你这是抗旨不遵不成,还是哀家的公主究竟有哪点配不上你!”
“臣说了,公主很好,只是臣非公主的良人。”对于太后的暴怒,陆淮依旧脊骨挺直,仿佛他面对的不是的太后,而是同人商议着今日天气不错。
很想抱着她一起睡的陆淮想到一堆要处理的事,只能不舍的亲吻着她的眉眼后依依不舍地离开,起来时发现自己的头发被她压住,又不舍得吵醒她,只得取过一旁的匕首削掉被她压住的头发。
随后捏着被削掉的头发走出内室来到书房,扭动着其中一个花瓶,只见一个暗格出现。
里面放着一个小盒子,打开后里面放的都是枝枝掉落下的头发,和他的头发放在放在,寓意永结同心。
出来后的陆淮见到的是满院绣球花,眉眼间顿时软得一塌糊涂,她醒来后见到,定然会欢喜的。
很快,随着陆闻舟和左仆射家顾三小姐定婚,不日就要成婚的消息一经传出,整个陆府都变得忙碌起来,就连一直住在终南山上的前陆相也回来了。
而身为要成婚的陆闻舟则是府上最后一个知道的人,他再也坐不住的前去质问母亲,惨然失笑,“母亲不是说先让我们两家订婚吗,为何现在就成了成亲。”
母亲嘴里的话,究竟还有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陆夫人猜到成婚一事提上章程后他就会过来质问,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