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次数越发频繁了,就连梦里那个男人的模样也越发清晰,就好似只要自己再做上一回梦,就可窥见真君的庐山真面目。
可事实上是她的嗓子都快恢复了,依旧没有窥君半分姿容。以至于她越发想要出去,想要去寻找自己丢失的记忆,还有那天见到的那个给她感觉很是熟悉的男人。
忙倒了杯水递过去给夫人漱口的明月回道:“不久后就到了陛下祭祖的重大日子,爷最近几日都应该在忙。”
听到他忙的宋韫枝眼睛顿时亮起,他不在,那么到时候只要在支走明月她们,她就能顺利地溜出去了。
但是自从上次她在院内纵火后,如今的明月对她是用一百八十个心眼在防备。同时也更让宋韫枝肯定她们有事瞒着自己,说不定和她失忆的原因有关。
宋韫枝向来知道自己并不聪明,所以遇到这种事的时候难免抓耳挠腮得很。
等明月端着空碗出去后,宋韫枝开始坐在屋内无所事事,伸出手怼着窗牖,拇指和食指慢慢收拢着合成一个圈,正好形成一个能将世间万物都圈在这个小圈里的圈。
如今的她觉得自己同圈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没有任何区别。
每日里虽有好吃好喝的供着,却永远都只能待在这一片天空里。可她不是金丝雀,她是人,她被困在笼子里久了是会生病的,而不是所谓的认命。
自那天得知是夫人在院里纵火只为了跑出去后,明月和星月二人都不敢单独让夫人消失在眼皮子底下。
好在夫人自那天醒来后就没有吵着闹着要出去,不禁让她们松了一口气。
想到夫人自醒来后胃口骤减的明月说道:“你先进去守着夫人午睡,我出去一趟。”
星月点头。
进来后的星月见屋内静悄悄地,正准备走进内室看夫人是否睡着了后,一个花瓶猛地砸向她的后脑勺。
后脑勺吃疼的星月震惊且茫然地转过身,放大的瞳孔里倒映的是正手持花瓶砸向她的夫人。
“夫人。”她正想要开口问夫人为什么要那么做,已是眼前发黑身体一软地倒了下去。
“星月对不起了,我不是故意的,请你原谅我一回好不好,而且我保证自己马上就会回来,到时候绝对不会连累到你。”手持花瓶将星月打晕后的宋韫枝很是心虚又愧疚的对她致歉了好几下,才将人拖到床上,并把她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自己换上,然后将人给塞上床里盖好被子。
等做完一切后,心跳如鼓的宋韫枝担心明月会很快回来,没有耽搁的就往院外走。
推开院门前,她还先往周围望了好几眼,确定没有人后迅速像只长尾巴的兔子溜得飞快。
前面出来后的明月的右眼皮一直在跳,总觉得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夫人那边有星月守着,应当不会出什么事才对。
准备从后门出去的明月正好撞到从外面回来的松青,见他手上还提着百味楼的食盒,正想要开口,松青已是先开了口,“爷今日约了几位大人在书房商量要事,便托我去百味楼买了些吃食。”
“爷知道最近夫人胃口不佳,便在百味楼给夫人订了一桌席面,待会儿会送来。”
既然爷在百味楼给夫人订了酒席,明月决定马上回去确认一下心里的不安。
越靠近问竹轩,心跳如鼓的明月简直要被放大的不安给笼罩在内,等进到院里后径直加快脚步往屋内走去。
屋内静悄悄的,本应该在旁伺候的星月却不在屋内,也让她的呼吸不自觉紧绷地往床边走去。
床上被子拱起的弧度明显是有人躺在里面的,心头惴惴不安的明月仍是决定要掀开被子看一眼睡在里面的究竟是谁,掀开被子的那一刻,明月清晰的感受到了何为心脏骤停。
掀开锦衾后,放大的瞳孔里顿时写满恐慌的无措,手一松,被子直直从手中掉落盖住对方的脸。
只见睡在里面的根本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