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狡诈得像露出尾巴的狐狸,偏生满是遗憾地摇头,“并非是我不愿让夫人出去,只是现在外面下雨了,夫人确定要出去吗?”
“什么下雨了,前面都还是艳阳天,好端端地怎么会下雨了。”咬着牙的宋韫枝不信的一把将人推开,连罗袜都顾不上穿就往窗边跑。
推开窗,只见一缕一缕的雨水正从天空滚落,还有几滴雨水飞溅着落在她的脸上。
指尖拭去,冰冷一片。
黑沉沉的天,肆虐的雨水无一不在提醒着宋韫枝,外面是真的下雨,顿时耷拉着脑袋像冬日里被寒霜打蔫的小白菜。
“外面下雨,地上凉,就算在怎么急着求证也得要把袜子穿上才行。”任由领口敞开,露出健壮冷白胸膛和精致锁骨的陆淮指尖勾着一对浅黄罗袜,弯下腰半蹲着抬起她的一只脚置于掌心。
她的脚生得极为秀气小巧,薄薄的一层皮覆在骨肉匀称的脚上,即使是在昏暗的室内都散发着如珍珠般莹润的光芒。
若是能用金链锁之,囚之,定然美到了极点。
“地上又不凉,再说了我等下穿也没有什么,你何必大惊小怪。”宋韫枝嘟哝着就想要将自己的脚收回,毕竟这个姿势,她总觉得怪羞人的。
“你不在意自己的身体,我在意。”
随着时间的点滴流逝,原本男人为她穿袜子的动作到了后面逐渐变了味,滚烫炽热的掌心也顺着她纤细白皙的小腿逐渐往上,被触碰的皮肤顿时如火一般烧起来,空气刹那间灼热得令人口干舌燥。
静谧的空间里,察觉到男人呼吸逐渐加重后的宋韫枝立时羞红了脸要把被他握住的脚抽回,“你放手!”
他是不是有病啊,怎么能成天都想着那档子事!
“我告诉你,你要是再不放手,休怪我一脚踩你脸上了!”青天白日的,他怎么能同春天的野猫一样不分场合,不分时间啊!
喉头滚动了一下的陆淮罔若未闻地在她脚边蹲下,以着绝对虔诚臣服的姿势抬起她的脚,在她脚边落下一个吻,而后捧着她的脚来到自己脸上,瞳孔幽暗得仿佛要将她给生吞活剥。
“除了脸,夫人可还有想踩哪里的吗?”
!!!
不是,他是bian态吗!!!
正准备端来早膳的明月听到里边发出的床帷晃荡,女子娇媚哭泣求饶声后,默默地收回了推门的手。
眯着眼儿望着头顶湛蓝的天空,最近几天的天气都不错,难怪夫人总闹着要出门。
院里山茶花整朵从枝头坠落,惊得屋内人怔然回神。
陆羽薇自那日从问竹轩离开后,就一直想要确认自己有没有看错,虽知道自己有很大的概率是看岔了,但要是不去确认一些,她心里总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啃食,非得要让她过去一探究竟才行。
她素日里和刘姨娘并不交好,要是贸贸然前去,她肯定会认为自己别有所图。
要不,就说为感谢她上次帮自己拿纸鸢一事?
找到理由的陆羽薇正要出去,院里的婆子先慌慌张张的走了进来,“四小姐不好了,昨日里五小姐被大爷罚跪了祠堂,今早上出来的时候便发起了高热昏迷不醒了。”
“什么!”
原本才落了一朵的山茶花,又簌簌着从枝头落了好几朵,铺了满地残红断绯。
醒来后的宋韫枝正气得直磨后槽牙,要是他还在身边,定得要把他给打得满地找牙才行!
可恶,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啊!
觉得躺久了不舒服,正准备下床走动走动的宋韫枝看着自己从被子里探出来的脚,一回想起他居然拿着自己的脚做了这种事,她就觉得自己的脚都脏了!
啊啊啊啊!!!
正想要喊明月过来,又想着这个点明月说不定在睡觉,宋韫枝只能扶着酸软的腰慢吞吞地往床下走,生怕走快了一点就会闪到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