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在胡闹,分明是她欺人太甚,我们放下身段来看她,她倒好,不出来迎客就算了还拿乔!她一个姨娘算是个什么东西啊。”
“看来五妹妹对我这个大哥有很大的意见,才会连我这个大哥说的话都能毫不放在心里。”一道讥讽裹寒的声音骤然响起,犹如平地惊雷,炸得周边寒气四溅。
后脊一阵寒气往上窜的陆恬恬只觉得头皮发麻,脸上更是欲哭无泪的惊恐的连连摇头,“大哥,我没有,我不是。”
“若是没有,那你这是要做什么。”因来得匆忙,就连身上绯袍都没有来得及换下的陆淮冷峻的眉眼里泛起刺骨的寒意,浮浮沉沉中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之色,令人不寒而栗。
双腿发软得连身体在觳觫着的陆恬恬正咬着舌头想要为自己解释,就被大哥哥接下来的话给砸得眼前发黑,魂飞魄散。
“既然母亲教不好五妹妹规矩,长兄为父,我这个当大哥哥的理应要教下五妹妹规矩才行。”说完,陆淮淡淡抬手,“带五小姐去祠堂跪着,等她什么时候认错了什么时候放出来。”
从来没有跪过祠堂,就连一句呵斥都没有的陆恬恬立马后怕得眼泪鼻涕四流,“大哥不要!我知道错了,我真的没有不听你的话也没有想要对刘姨娘做什么!”
“二哥哥,你帮我向大哥哥求情好不好,我真的不想去跪祠堂!”
认为大哥此举罚得过重的陆闻舟于心不忍道:“大哥,小妹并没有犯什么错,跪祠堂对她来说是否罚太重了。”
双手负于身后的陆淮轻薄的眼皮半掠,似笑非笑的乜向求情的陆闻舟,带着凉薄的嘲弄,“二弟与其有空关心别人,不若先关心下你今年秋闱下场一事。”
大哥的话让陆闻舟的脸难堪得又青又白,他已经下场了三次,结果每次到考场的路上或者考场里总会发生莫名其妙的意外,导致他考了三次,三次都名落孙山。
要是今年还考不上,别说旁人对他的闲言碎语了,就连他自己都承受不住接二连三的打击。
可他一日找不到枝枝的下落,又哪里有心情备考啊!
就在大哥转过身的那一刻,心脏快要跳出嗓子眼的陆闻舟难掩紧张的询问,“大哥,我有事想要问你。”
闻言,陆淮停下脚步,长而深邃的眼皮半掠似带着漫不经心的嘲弄,“何事?”
“不知道大哥有没有见过枝枝。”此刻手指攥握成拳的陆闻舟紧张得连心跳如鼓。
指腹摩挲着玉扳指的陆淮的眼里闪过一丝困惑,似在等他继续出声。
大哥的反应让一直注视着他的陆闻舟觉得自己此举简直是小人行径,以大哥的身份地位才华,要什么女人不都是唾手可得,怎么可能会和自己抢枝枝。
陆闻舟为不久前怀疑大哥的自己唾弃不已,觉得他枉读那么多圣贤书。
他可以怀疑任何人,但是怎么能怀疑得知枝枝不见后,第一时间就帮自己寻找枝枝的大哥。
薄薄的一扇院门,正将内外划分成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
“我又没有病,为什么不让他们进来探望我。”屋内的宋韫枝正眯起眼睛,步步紧逼地质问着明月,“你不要说我和她们关系也不好,就算不好,你不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的道理吗。”
“还是说,你们有什么秘密瞒着我,所以才不愿意让我出去。”越说,宋韫枝越觉得有可能,若不是,为什么千方百计不让她出去,除非是她们心里有鬼。
明月对上她的质问,眼神问心无愧得不躲不避,“婢子是夫人的丫鬟,婢子又怎会有秘密欺瞒夫人,只是先前来探望的两位小姐和夫人有过过节,夫人每每见到她们,都会被她们以出身低为由嘲讽,之前夫人有次病倒,还是因为她们。婢子不让她们进来,就是担心身体本就没有大好的夫人又被她们给气倒了怎么办。”
“之前的我是不是很讨人嫌?”如果不是,宋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