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指尖,他的掌心温暖干燥,与她冰凉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叮!接触面积达标!获得碎片×1!】
算了,摸吧摸吧,起码也算是某种形式躺平了。
她不主动贴,架不住某个白毛教师硬要贴上来啊?
“咒灵本来就没有体温。”她抗议,却任由他继续把玩自己的手指。
“是吗?”他忽然将她的手贴在自己脸颊上,“那我帮你暖暖?”
这!
江訫月触电般想缩回手,却被他牢牢按住。
她下意识地抬头看他,他唇边的笑容很好看,在灯光映衬下,他整个人像是被镀了层柔光,即便戴着黑色眼罩,也掩不住那张脸的惊艳。下颌线条干净利落,鼻梁高挺,唇形优美,每一处轮廓都像是精心雕琢过的艺术品。
银白色的短发泛着细碎的光晕,衬着冷白的肤色,整个人透着一股不真实的通透感。
江訫月觉得他好像一只挪威森林猫,那是种大型长毛猫,它也是这样优雅地昂着脖颈,蓬松长毛泛着绸缎般的光彩,冰蓝色瞳孔里盛满与生俱来的骄矜。
“您还是赶紧睡觉吧。”她微微偏过头,避开他近在咫尺的呼吸。在心里默念三遍美色误人,这才绷住表情。
“好好好,听你的。”五条悟却像是看穿她的心思,低笑一声直起身。他慵懒地伸了个懒腰,临走前还不忘揉乱她的发顶:“记得帮我看着点悠仁训练。”
他顿了顿,“晚安哦,美子。”
房门轻轻合上,江訫月轻轻叹了口气。窗外,雨声渐歇,东京的夜空隐约透出几颗星星。
*
第二日,随着五条悟的出差,整个高专似乎都安静了几分。江訫月跟着家入硝子穿过长廊,她叼着未点燃的香烟,忽然侧头看她:“说真的,我挺想解剖你的。”
江訫月踢着不存在的小石子,“那你可能要失望了,估计连细胞结构都找不到。”
家入硝子突然笑出声,那个厌世感美人第一次出现点鲜活的表情:“确实,你这样的咒灵我还是头回见……能正常进食?”
“能,但完全没有饥饿感。”她实话是说。
“有意思。”她从抽屉摸出瓶威士忌,倒了两杯酒,“那这个呢?”
江訫月眼睛一亮:“这个可以!等等,你该不会想灌醉我做实验吧?”
家入硝子把白大褂往椅背一搭,举起自己那杯:“谁知道呢,反正五条回来前,我们有的是时间。”
江訫月小啜了一口威士忌,这辛辣又醇厚的口感太过真实,她晃了晃手中的酒杯:“其实我最喜欢喝小麦饮料。”
家入硝子正往杯里加冰,闻言挑眉:“什么是小麦饮料?”
“就是啤酒啦~”她笑嘻嘻地比划着,“可不就是小麦酿造的嘛。”
家入硝子轻笑出声:“可以啊,下班带你去巷口那家居酒屋。”
江訫月提议:“那要不要叫上伊地知一起?”
家入硝子抬眼看她:“嗯?”
“你看他最近,”她掰着手指数起来,“又要安排五条老师的行程,又要应付上层的,黑眼圈都好大,感觉随时会猝死在报告堆里。”
她闻言,意味深长地打量她:“没想到你观察得还挺仔细。”
“那当然!”她笑着,“我这叫对社畜的终极共情!”
家入硝子直接掏出手机,爽快地道:“行,那就这么定了。让我看看,今晚八点,他应该刚开完会。正好让他请客。”
昏黄的灯笼在木质门楣上轻轻摇晃,将招牌影子投在石板路上。推门而入的瞬间,烤鱼的焦香混合着清酒的气息扑面而来,木质吧台被经年累月的使用磨得发亮,里面的客人很多,一大部分都是西装革履的上班族。
江訫月觉得霓虹人也挺压抑的,角落里两个中年男人正用涨红的脸互相鞠躬道歉,不知道是第几次重复“真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