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祖父在你成亲的那日就已经把兵权交还给圣上了。但是圣上一直以各种理由拖延,所以他如今仍未回到京城!你千方百计嫁给我,不就是想要你祖父回京吗?那现在,你能为了你祖父做到什么地步呢?”
司徒萧的语气中是浓浓的威胁。
宁禾浑身一怔,努力让身体止住颤抖,强迫自己忘记之前的不愉快,然后逼着自己伸手去解司徒萧的腰带。自己嫁给他不就是为了祖父吗?
宁禾是个从来没有伺候过人的,双手又白又净,又看着柔弱无骨。
宁禾双手摸到冰冷的腰带,有点无从下手,来回摸了几下也没找到下手的地方,倒是惹得司徒萧深吸了口气。宁禾心里更加着急了,只能胡乱的抓住腰带使劲扯。
偏偏腰带结实,宁禾试探性的扯了两下也没有效果,她正要再加大力度时,只听得头顶男人的声音中有着些许隐忍和不满:“你是想要勒死我吗?”
宁禾抬头,发现司徒萧白皙的脸上已经有了些许的涨红,吓得她一下子无措,松开手说:“抱,抱歉。”
司徒萧瞟了她一眼,抬手自己解了腰间的带钩,然后便张开双手等着宁禾给他宽衣。
宁禾看着司徒萧张开双手傻傻地站在那里,不明所以。司徒萧耐心等待了些许,见她不为所动,不耐烦道:“你不会伺候人?给我宽衣都不会吗?”
宁禾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转到司徒萧身后,抬手去给他解外套。
宁禾这么多年来娇生惯养,确实是不太会伺候人的,所以不是勾住了司徒萧的头发,就是碰到了司徒萧不该碰的地方。
这一套衣服脱下来,别说宁禾羞得满脸通红,就连司徒萧的身体都有了反/应。
做完这一切,宁禾低着头,急忙跑到床上坐好。
司徒萧扭头看了她一眼,终于耐心用尽,忍不住讽刺道:“果然是嫡长女,伺候夫君的手段是一点都不会。你是不是应该伺候我脱了鞋?”
宁禾“啊”了一声,又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跑到地上,等着司徒萧坐在床边,蹲下去帮他把鞋子脱了下来。鞋子放在床榻的旁边,然后宁禾再一次爬上了床,笔直地躺着,双手规规矩矩交握在胸前。
司徒萧放下床头的蚊帐,伸手去解宁禾的衣裳,但他的手解宁禾的衣襟时不小心碰到了她光滑凝脂的皮肤。
只觉得宁禾浑身一震,司徒萧抬眼看她的脸,她双眼死死地闭着,一副要上刑场的样子。
即使司徒萧很是嫌弃他,此刻却被她这副表情逗得有点想笑,便开口讽刺道:“怎么,现在害怕了?刚才不还是跟我说:不要质疑你的真心吗?既是真心,伺候夫君可应当是你的本分。”
宁禾听闻此言,强迫自己睁开眼,然后开口道:“我不怕。”
司徒萧抬手扣住宁禾的手腕,她的手很软,皮肤十分光滑。司徒萧扣住她手,抬手扣在了头顶,另一只手找到宁禾腰间的蝴蝶结,微微用力一拉,衣领敞开,顿时露出脖颈间雪白的肌肤。她是真白晃得司徒萧眼睛都晃神了。
身下的女子呼吸有点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司徒萧冷笑一声,毫不犹豫低下啃了一下她光滑的脖颈,明显感觉到了女子微微地颤抖。
司徒萧抬起头,看着她死死紧闭了双眼,于是盯着她开口命令:“把眼睛睁开。”
宁禾闻言,强迫自己睁开了眼睛。他与她离得如此之近,她看到了自己满脸通红胆怯的模样落入了他的瞳孔中。
司徒萧双眼死死地盯着她,语气轻柔却又带着审问犯人一般的诱惑:“被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亲吻着,是不是很难受?你如果害怕可以求我停下,以后就不要再装成有真心的样子。会让我觉得很恶心。”
宁禾看着他,上下牙死死地咬在一起,许久才强迫自己颤颤巍巍开口,还是那句话:“我并不怕。”
司徒萧听到这三个字,心中一股无名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