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按着他的肩膀推着他重新站直:“我有个提议,想听听吗?”
面前摆着一份炽热浓重的爱意,它很美好,我很喜欢,甚至感到爱不释手。还有更重要的一点,这份喜欢不久之后就会随着雨别的转世而消失,不会留下任何隐患。
一种可以拥有但是无法挽留的极致之美,我当然会珍惜它。
“敢冒罗浮的大不韪吗?”我出了个馊主意,“你可以娶我,或者你愿意嫁给我我也不介意。”
至于前夫听到我再婚的消息之后会不会气死,那就不是我该管的事情了。
雨别沉默许久,半晌后来了一句:“持明族无法诞育出新的生命。”
虽然不知道话题为什么会跳跃到这种地方,但是不妨碍我张嘴就来:“你想要孩子吗?也不是不行,不过只能你来生。”
在我最爱雨别的那段时间,我甚至花费心思研究繁育被压制过的命途能力,借助两个人身上的一小段基因,整了颗龙蛋出来。
事情发生在我们成婚之后不久。
当时雨别抱着龙蛋不知所措,脸上表情反复挣扎了好几轮。
我觉得他可能是想问,这蛋是我从哪里偷出来的。
基因编辑不是我的强项,所以我也无法判断里面的孩子什么时候能破壳。
这项重任被我交到雨别身上:“孩子是有了,能不能生出来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