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色变了。
“那你还勾我?"韩敕说,“你不是一直很清楚大小吗?”他没想今天做的,什么准备都没有,什么设施都没有,车里那么小,虽然他也没想过是哪一天,但绝对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环境。可卫娇电给他一种感觉,如果今天不做,她就要死了。
“我没有啊,你胡说。“她手指揪着手指,完事就不承认了。“下次给你用玩具,小一点的。”
“不好。"她皱巴着脸。
她做事是比较吃状态和心理感受的,小玩具有什么好玩的。“没有在问你。”
好吧,强迫也是一种心理感受,她收回,也可以玩小玩具。下高速时到收费站,亭子里的收费员怼着他脸多瞅了两眼。收费员警惕道:“先生你脸上有血。”
“是吗,可能是颜料。”
收费员狐疑地看他,似乎不太相信是颜料,这也太像干掉的血了。卫娇电乐,刚才在服务站,两人就是风景线,韩敕脸上有血,锁骨脖颈有抓痕,而她头发凌乱,眼睛哭肿了,又憔悴,那些连连张望的眼神,都不知道他们当时脑子里在想什么,也许是在猜……这两个人打架了。打完又和好了,男的给女的冰敷眼睛,女的埋头吃鸡蛋仔,偶尔递到男人嘴边,他也低头咬一口。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
出发时韩敕本想着避过晚高峰,今天回抱山住,抱山车程短。结果回到临海已经是半夜一点多,而卫娇电抱着他的羽绒服睡得不省人事,干脆直接一把开回市中心的房子。
次日,卫娇电才从徐特助口中得知,卫维翁夫妻俩没死,救下来了。消防来得很快,又有直升机在,这场大火烧了不到十分钟便结束了。0个人死亡。
外婆严重烧伤,目前仍在ICU。
卫维翁则轻度烧伤。
“没有人给他送水果吗?"卫娇电吃着沙糖桔,委婉问。徐特助听懂了。
他委婉回:“没有。”
魏青说:“这种人大富大贵的时候可能踏破门槛,现在都破产了,怎么可能还有人上门,众所周知都知道是怎么破产的了,去探望不就等于是和咱们敕总作对吗?”
魏音笑道:“哥!电电姐的意思是,给老头房间放把刀,让他自杀算了。”魏青愣了愣,望向卫娇电:“真的啊?”
卫娇电也没想到他这么单纯,笑了笑,说不是,“真的只是在问,有没有人探望他,给他送水果。”
魏青不相信她了,扭头看向给卫娇电剥橘子的人,“你老婆什么意思?”“就是善良的意思。”
韩敕知道他头脑简单,从前是这样,现在也没多进步,也正是如此,他家里才让他家里蹲,追求爱好特长,早年怕他被业内富二代骗去创业,魏青大姐盯得他很紧。
因此他不想给兄弟这简单的头脑注入坏点子。“啧,你们欺负老实人是不是?"魏青不干了。得知没有人探望,卫娇电倒想去一去了,不是为了送水果。韩敕说,这种人不会自杀的,这次放火卫维翁准备了一把药,想要无痛死亡,就能看出来他怕痛,比起用水果刀割腕,这种人更倾向于病死、跳楼、烧炭卫娇电觉得他说得对,所以她只是打算到卫维翁跟前晃一晃,烦人而已。她对卫维翁的感情很复杂,因为小时候脑子思考线路单一,根本思考不到复杂的多样性,她原本以为,卫维翁是爱她的,是把她看作家人,卫维翁对她的好,给这份亲情打了扎实的地基。
在国外这么多年,永远有一团卫家的乌云在头的上方,隔三岔五地告诉她,她是卫家的人,要对卫家做贡献,她如今的所有学识,气质,技能,都是工家用钱堆出来的,没有卫家,她什么都不是。卫家越惨,这样的声音越多,出现的越密集,唯恐她逃脱了卫家的手掌心,尤其是遗产出现后。但她对卫维翁,不到恨之入骨的程度,只是想起来就厌烦。姨姥姥说,人不能带着负面情绪成长,否则仇恨会深入人心,无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