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了,把她暴露的干干净净,走一步歪两步。“这里等我。"韩敕让她站定。
“好的,长官。"她点点头,柔柔地说。
“哪里都不能去,听到没?”
“嗯嗯,长官。”
卫娇电举起手朝他敬礼,两秒钟后又放下来,沮丧道:“为什么我不能跟你一块儿去?”
“车停的远。”
“老公背我。“她展开双手。
站在身后的老占:”
见卫娇电如此喜欢他酿的梅子酒,老占便让店员打包了两瓶,没成想出来见到这一幕,早知道不出来了。
“拿回去吧,她不喜欢喝酒。"韩敕说。
成年人应该都能听明白这句话的潜台词,老占认为如此霸道可不宜发展夫妻关系,于是望向卫娇电。
“谁说的?我可喜欢喝了,我拿。"卫娇电把他刚脱下来的西装倒到左手,去接老占手里的礼盒。
老占看她都醉到需要人背,便叮嘱她:“这酒对你是有那么一点烈,少喝点儿,下次酿点低度数的再送你。”
卫娇电嘿嘿笑着道谢。
“客气啥。“老占说。
“走了。”
韩敕不想大晚上背着人在街头聊天。
两人是走路过来的,车子还停在商厦地下停车场,走过去步程起码两公里。晚上十一点钟,路上行人不少。
晚风一阵阵过,他问傅梦瑞找她说了什么,连饭都没心情吃。卫娇电侧脸枕着他的肩膀昏昏欲睡,闻言笑说:“你猜不出来吗?我还以为你这么厉害,什么都能猜出来。”
“在阴阳怪气?”
“没有啊,我是崇拜你才这么说的。”
更阴阳怪气了。
他不再说话,周遭动静似乎都在此刻默契地降噪,卫娇电看着他侧脸,一路夜灯照拂扑在他的脸庞,勾勒出流畅而刻薄的线条,字面意思的刻和薄,让人默默地出神。
“你真想知道?"她问。
韩敕笑了笑。
“是啊。”
他想听卫娇电亲口说,没有秘密,毫无保留的对他坦诚相待。尽管他完全知道卫娇电的怅然,傅梦瑞一定把所有事情都全盘托出了。他等着,卫娇电到底会说出什么话儿来。
“好啊,那我告诉你。”
她爬起抬头,没有任何犹豫的,嘴巴凑到他脸庞,像是要说悄悄话似的,却轻轻吹出了一阵气。
温热的呼吸,伴着微凉的晚风,距离太近了,就像是刮大风时的呼啸声,却又很轻。
……韩敕停下脚步,站直了重心,微微侧过头没说话。“就这样啊,表嫂让我对你吹耳边风。"卫娇电笑着趴回去,歪头看他耳廓,大半边长发落在他左边胸腔。
韩敕沉默半响,感觉耳朵不这么热了,才继续往前走。“吹出一股酒气。”
这阵耳边风吹的,不仅一股酒气,还带了人体的温度,呵气而来时,将耳根这一片肌肤都吹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