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适时出来让她透透气,循环往复。
渐渐地,卫娇电习惯了他的节奏,配合出了默契,何时呼吸何时憋气,韩敕都会提前给她讯号,而后放在她舌头上休息。感受着她轻轻呼吸哈气在上头,仰着的脸、鼻尖冒出细微的汗水,倘若这个时候掀开丝带,一定是一双漂亮湿漉漉的眼睛盯着自己。韩敕心念一动,压在舌头上的东西也跟呼应似的,弹跳地顶着她上颚,只见她不明所以歪了歪脑袋,舌尖滑了滑,表示自己休息好了。“接下来宝贝忍一下好吗?"韩敕抚摸着她漂亮的脸蛋,温柔地说。卫娇电心里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可一想到可能性,想到过去影片里看到的画面,想到自己也会被这么对待着,她呼吸都变重了,摇了摇屁股,算作回应“乖孩子。“他控制着呼吸,低低呼出一口气,将卫娇电换了个方向,让她靠在床边下,头枕着床沿,更方便操作。
口腔太小了,难以做到嗦和卷舌,可小也有好处,吞唾沫时喉间会挤压空间。
让卫娇电抱着自己,他单膝跪在床边慢慢往下压,看她细细两道眉往中间挤,额头都是汗,嘴巴红了,长发大半铺散在床上,声音连不成线。又让她自己摸着喉咙,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听到话,听话地抚摸上自己的脖子下巴,下巴连带脖颈绷得紧紧的,好像亲自把自己送到他跟前似的。狠狠厂下过后,韩敕动作顿住,却丝毫没有松懈下来。他的睡袍几乎把人大半身体都罩住了,外头看只剩下身坐在地上,脚后跟踩着地毯,跟腱都绷直了。
两人都紧绷地僵持了好一会儿,韩敕才霎地退出来。刚才那短短十几秒,肺里的空气好像都被挤了出去,一瞬间又涌入大量氧气,她捂着嘴巴呛得咳了起来,纤长白皙的脖颈通红。
“好了好了宝贝,没事了,"韩敕给她顺着背,把手递到卫娇电嘴边,“吐出来吧。”
短暂的缺氧让她大脑茫然,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吞下去了。”“我厉害吗?“她沙哑着声音问。
“……厉害。”
韩敕低头吻了下来。嘴唇微肿,很好亲。他一下一下地抚摸她的脑袋,温柔地舔舐着,像是奖励她真乖乖的全程没有挣扎。丝带解下来时,她眼皮眼下飞红,睫毛湿漉漉的,似乎蒙着眼睛时就哭过一圈了。
韩敕让她捂着眼睛,慢慢适应光,他趁着间隙下床把长裤套上。卫娇电缩在被子里,指缝岔开时,只见他背脊的那一溜弯儿下来的弧度很漂亮,蓄着阴影,隐隐有汗,犹如连接两块陆地之间的狭长海峡。卫娇电咬着手指,呵出的气儿在指间凝成水雾。韩敕冲完凉出来,她样似发呆,又像放空,还没从方才的激烈回过神,似乎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反应这么大。
韩敕掀开被子把她抱起进了浴室。
水放好了,他把人往浴缸里放。
刚埋入水中,她便啊的一声,抓着韩敕的前襟,要起来。“好痛……
“哪里?”
卫娇电感觉了一下,颤颤道:“腿……
破皮了。
水流一过,火辣辣的疼。
韩敕二话不说把她抱起,到洗手台边,让她抱实自己的肩颈,右手捞她的膝盖不变。
“抱好了,我松手了。”
都不知道他想做什么,被单手公主抱着,卫娇电很怕自己摔了,只能牢牢抱紧他,呆呆看他空出抱自己腰背的左手,打开抽屉,从里拿出一条干净的浴巾,展开垫在冷冰冰的台面,才将她放下来。没等卫娇电紧张完,又是一个猝不及防,韩敕在她面前蹲下,托起她一边大腿。
薄红一片,都不用仔细看,是破皮了,原本不明显,热水一烫,周围隐在皮下的红点出来了。
“好疼。"她眼泪要出来了,可怜兮兮地牵起韩敕的手,往疼的地方摸去。韩敕本想像以往那样停下,想了想,任她牵着自己的手来到疼的地方,不过避开了破皮的伤口,岔开指间落在邻近的肌肤上。按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