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下文就是没有下文了。根本没怎么舔,想受伤都难。倒是舌面黏了几根毛,韩敕让她别动,抽了一张纸巾泅在舌面上头。揩了揩,没完全揩掉,纸巾很快被分泌出来的口水打湿。他取出纸巾扔掉,直接上手。
食指进的有点深了,尽管没有捅到哪里,却仍有强烈的异物感,在翻白眼之前,卫娇电将他的手拔了出来,不满地看他。韩敕摸了摸她的喉咙,“这么浅。”
浅吗?喉咙,吃饭喝水的地方,他想要多深?持续的憋屈,让卫娇电有点不开心,她抱实了韩敕,把脸埋他腰侧,感受着小苍兰的气息,闷气不说话。
好烦人。
房间没开大灯,只留了浴室和镶嵌在天花板四周的暗光,昏黄温和地晕着卫娇电白皙细腻的肌肤。
因为出了汗,跪坐着的背部一遛弯儿地下去,有细粼粼的光,性感极了。韩敕从前都不觉得她性感,只觉得这具身体符合自己的美学观念,但还是个小朋友,再往下做就禽兽了。
只是偶尔,偶尔有蠢蠢欲动的想法,对这具身体实操禽兽的一面,让她在自己身下动弹不得,瑟瑟发抖。
韩敕由她在腿上趴了一会儿,低声问:“冷不冷?”卫娇电还没有消气,不想说话,手指在他背部划了几笔。不。韩敕身上是热的,不开心让人生气,热的,裸着做这些,更是燥热,她冷不下来。
担心她出汗了着凉,韩敕捡起她随手扔在地上的衣服,将背部的汗一一拭去。
他的行为,就像是生理物理心理的给身体来了一次局部降温,鬼使神差的,卫娇电不生气了,她仰起头,亮晶晶地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韩敕,想要接吻又菜又爱玩,娇气又勾人,韩敕都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夜还长着,宝。"韩敕示意她起身,“不着急,老公今晚不睡了,陪你好好玩儿。”
…啊?卫娇电愣了愣,怎么忽然就决定不睡了?韩敕拾起床边的绳子,三分之一对折挂她身上时,卫娇电瞬间毛骨悚然。…根本没舔到位,表面支楞的无数根小毛刺,在她身上刺剌地蹭过,像是长了绒毛的蛇在身上游走,所到之处温热感在皮肤上漫延,游荡开。从肩胸起手,以脊椎为中轴线,双手缚到身后,沿着肩胛骨两侧斜向缠绕,随后绳索呈放射状延展,在腰侧、肋下交叉穿梭,一路往下各种大大小小的菱形,左右两侧的绳索分布和绳结位置完全一致,在人体躯干缠绕出了类似龟甲纹理的图案,与人体的自然曲线相得益彰。天花板的暗光打下来,韩敕垂着眉眼,专心致志地翻着绳子,走绳利落,给每个绳结都留了让她挣扎至收紧的空间。不知绕了多少圈,绳子还剩下一半,卫娇电几乎要欲哭无泪了,该不会要把六米都用完吧?
六米!长颈鹿都嫌长,木乃伊都够用了!
“好、好了吧……“卫娇电小声道,越说底气越弱,“太刺激了,我会受不了的……
她现在就受不了了,身上好像有密密麻麻的虫子在爬,在咬,力道姑且很轻,但卫娇电不敢想象倘若收紧的时候……“谁自找的?”
韩敕扪心自问,给过她很多机会。
“说吧,出了馆子就甩脸色,谁招你惹你了?”卫娇电愣住,旋即尴尬,怎么突然问这个她不信韩敕看不出来,韩敕对她有掌控欲,这不是秘密,同样的她对韩敕产生了占有欲,这是她才想通的事情,她只是一时接受不了这个发现,哪有甩脸色?韩敕怎么生安白造。再说了,她不是只是沉默了一路,什么话都没说而已吗?韩敕也没有说话啊,怎么就成是她甩脸色了?
卫娇电一肚子牢骚没来得及抱怨出来,便被轻轻摁倒,推上了床,还没反应过来,一条腿被拉起折向胸肩处。
卫娇电愣了一下,“哎?”
哎哎哎……?
是从没试过的动作姿势。
卫娇电自小练舞,柔韧度开发极好,这个动作于她而言没有任何难度和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