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人怎么办?”徐特助笑道:“这本来就是捐给当地医院的,给目前有需要的病人,届时谁拍下来了,就会以谁的名义捐赠,拍卖所得的钱也一并投入到医疗项目中,一举两得。”
原来如此。
晚上三人落地下榻在小岛上的海边酒店。这场拍卖会规模可观,经过大堂时见到不少外籍面孔。
次日拍卖会在岛上的庄园正式开始,偌大草坪上座无虚席,人人光鲜亮丽,端着香槟果汁,提着裙摆四处游走。
卫娇电起晚了,没时间打扮,最后还是化妆梳头时,韩敕帮她熨烫了一条旗袍,通体米白色、柔润光泽,贴合身形勾勒婀娜身姿,点缀淡粉、浅棕色花纹,立领、短袖饰有珍珠,尽显温婉雅致。出门前卫娇电选了一双能拉长腿型的高跟鞋,可以让整体造型更挺拔修长。韩敕不许。
“你凭什么不许?"卫娇电脱口而出这一句,然后大彻大悟,是啊!韩敕凭什么不许!这一刻她几乎觉得自己觉醒了。韩敕靠在门边,似笑非笑看她。
“你说凭什么?”
卫娇电不管,她弯腰就把高跟鞋往脚上套。见她不听话,韩敕过来了。
她一慌,大惊失色,鞋子不穿了,撒腿就跑。“阿啊你不要过来……
门外徐特助默默戴上耳机,继续工作。
韩敕也不着急,让她地上床上乱跑,满房间你追我赶了一会儿,两分钟后看她上蹿下跳累了,才慢条斯理把人摁床边上。她跑得小喘,旗袍头发和呼吸都乱了,被摁倒前一刻还啊啊叫着,“不要不要不要!!!”
她腰软的很敏感,一掐就腿软地扶着床跪了下来,滑下来的发丝掉在胸前,牵一发而动全身似的。
“你说凭什么?“韩敕顺着她也跪了下来,将她堵在床边和自己中间,慢慢悠悠去找她惊慌失措的脸。
“说啊,凭什么?让老公听听。”
旗袍叉只开到膝盖处,卫娇电不太能跪的稳,她扶着床,垂死挣扎不说话。意识到韩敕要挠她痒痒肉,卫娇电顿时睁大眼睛,说话也不过脑子,“啊啊别,我说我说……凭…凭你是老大,你说了算呜鸣呜…“再说我现在觉得旗袍和高跟鞋也不那么搭了。”“你想让我穿什么呀?”
“不穿也行。”
韩敕掐了掐她的腰肢。
“我全部听你的鸣鸣,好吗?别、别揉。“她哆嗦了一下。“我现在听话了。”
卫娇电声音颤颤的,耳朵也红了,受不了有人摸她的腰侧。韩敕也没想到她滑跪这么快。
不过快是好事,因为他们已经迟到了。
虽然迟到也没事,拍卖会好东西都放后头,这也是徐特助没来催促二人的原因。
几分钟后,卫娇电重新用簪子盘好头发,只着胸衣内裤坐在床边,一脸幽怨,看着旁边重新熨烫旗袍的男人,闷闷不乐,“你要是让我穿,不就不用重新熨一遍了吗?浪费时间。”
韩敕已经知道她是什么德性,头也不抬。
“你知道吗?"他说。
知道什么?
卫娇电不明所以看他。
“这个拍卖会,我不去也可以。”
言下之意,不去也行。
不去……
卫娇电立马弹坐起身,默默去挑鞋。
最终搭了一双同色圆头玛丽珍鞋。
“那我就太矮了。"卫娇电照着镜子,一肚子闷气无处可发。六七厘米后跟的玛丽珍鞋,站在韩敕旁边,只到他下巴。“穿高跟鞋摔了就更矮了。"韩敕不再给她发牢骚的机会,推她出门。她心心大,出了门就把刚才的事抛却脑后,仿佛真的从来没参加过拍卖会一样,看什么都新奇。
“我可以要这个吗?"她指着平板上的二十九号拍品,问韩敕。韩敕看了眼。
一只埃及来的小木乃伊。
他沉默须臾,才说:“你自己拍。”
卫娇电问:“你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