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脑子里乱糟糟的,千思万绪汇成一团,却又找不到清晰的那根线。一时又想到,好像,比起过分的暴露,韩敕似乎更喜欢她穿严实的,只不过此严实非彼严实。
被捂着耳朵亲吻的感觉,像在脑内放烟花,噼里啪啦的水声钻麻着每一根神经……犹如一剂快乐剂注入听神经。
难怪世界上有这么多情侣,或许有些东西它热门,是有其道理。从前卫娇电不理解,现在懂了。
她胡思乱想,阵阵走神,小巧饱满的耳垂被粗粗揉捏,连着颈子大片荡开晕红的边,被亲得酥麻了,卫娇电下意识要躲,软软出声:“好路……”说的是美人榻。
韩敕捞起她的腰,感觉她是软骨头,哪里都软。乱步转移到床上时,虽然很舒服,可卫娇电不想表现的太热情了,手就跟着无措,不知该放在何处,只好缩在两人之间,做着随时要推开的动作。可回过神来,又像是在找他的心脏,压在腔上感受他沉静的心跳,不甘心只有自己在经历震荡,喘喘地说着自己发现的新大陆,引来韩敕半天闷笑,这下他也动荡了。
“你到底懂不懂事?“他把人推到床上,居高临下地说。卫娇电不知自己又怎么他了,难道这不算发现新大陆吗?否则人们为什么要谈恋爱呢?除了可以建立在道德上接吻,做快乐的事,她想不通人为什么谈恋爱。
躺下时右脸被耳饰刮着,左耳却没有。
她迷糊地摸了摸耳朵,乍然发现左耳的金鱼剪纸不见了。起身要去找,发现泳衣不知何时垂下了半截,金鱼剪纸勾在红果儿中。这个角度瞧着,像是浮出海面的小岛被插了金鱼旗,岛身遍布胡乱的爪印,被侵袭,被掠夺。
…耳朵尖只是一昧的红。
“这样看着,好色啊。"卫娇电躺回去,盯着天花板,又捂着脸,讷讷地说。韩敕也这么觉得,他定神瞧了一会儿,才说:“他们恋爱,肯定不止是为了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