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水就行,你又不常回来,我又还没学到如何换水…”
看来只有后半句是心里话。韩敕嘴角无声地上扬,这不是自己给自己找事儿干吗?明明原本的仙人掌就很好。
卫娇电将花瓶放到他的书案上,没急着走,绕到椅子这边,双手一撑坐在桌子上。
韩敕解开牛皮袋,看了她一眼,猜她可能是无聊了,不想走。“怎么不穿鞋。”
她坐在桌子边缘,裙子不长,到不了膝盖,两腿晃着,脚上只套了袜子。“忘了。"卫娇电低头看看,说。
韩敕处理着公事,她便在一旁看看这儿,看看那儿,碰碰桌上的笔筒,整理花瓶里的薄荷,跟多动症似的,偶尔呼吸急促,偶尔平和。她没有丝毫掩饰,很快韩敕便察觉到她有那么一点儿坐立不安。笔尖一顿,忽然意识一点,这是卫娇电少有的几次主动来找他。至于几次,韩敕也忘了。
他放倒了笔,看她。
卫娇电:“………看我干什么?”
“你说呢?”
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卫娇电莫名看他,又低头,垂在桌边的脚晃了晃,沉默不说话。
韩敕合上笔帽,叹气,“身体不舒服?”
咦?卫娇电一愣,抬头对上他的视线,很是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搞不懂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在这里山路十八弯跟他躲猫猫。韩敕将笔放进笔筒,起身逼近她。
“哪里不舒服?"话说出口,韩敕其实已经心里有数,平时磕磕碰碰,她只会找佣人处理。
卫娇电表现期期艾艾的,本以为会像上次把药当糖含那般,要逼问好一阵子。
没想到韩敕刚到她身前,她便很干脆地,双手握起韩敕的手,往痒的地方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