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整整齐齐地摆放着。
明前路甚至注意到,无论是鞋子、牙刷还是椅子朝向,都仿佛强迫症一样朝着一个方向放置着。木板的窗户前,还插着白色的小花,在寒风中摇摆着,却依然透露着坚定的生机。
在黑发青年的示意下,明前路小心翼翼地将父亲放在了屋子内唯一的一张床上。
直到现在,明前路才彻底地松了口气,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汗水,却惊讶地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已经被血水和汗水打湿,一片狼藉。
黑发青年好心地为他搬了个椅子,然后又出去给明前路端了一盆清水和干净的毛巾。
“多谢。”
明前路略带窘迫地朝着黑发青年道谢,急匆匆地将毛巾打湿,擦着自己已经花里胡哨的脸。
黑发青年从始至终都是那副冷漠的神情,但是他的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看着明前路。
终于,他指了指自己,声音清冷:
“言白。”
虽然这突如其来没头没尾的话令人摸不着头脑,但明前路却瞬间理解了这位黑发青年的意思。
“你叫言白对吗?”
黑发青年言白满意地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