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上、血管里仿佛有无数蚂蚁在爬。浑身颤栗着,眼角逼出了泪花:“师,师兄……男人张开薄唇,声线仍旧清冷:“不是说要采我?自己来。”苏筱圆好像发起了高烧,脑子都快烧糊了。他愿意被她采?现在采了他就能回去吗?
不对好像不行,需要先结神魂契,还要神1交才行……可是很快强烈的药效就让她彻底丧失了思考能力。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颤魏巍地解开了男人的腰带。他的腰带本就系得松松垮垮,尽管她手指不停地颤抖,还是毫无障碍地解开了。
她小心翼翼地掀开他的外袍,中衣单薄,肌肉线条如山峦般起伏。她解开了中衣的腰带,却不敢掀开衣襟,生怕冲击力太大心脏不能承受。男人似乎早料到她这么没出息,抬手掀开了一边的衣襟,露出了半边。苏筱圆视线往下一飘,随即像是被火焰烫了一般挪开,脸快要烫熟了。不知是不是药物的作用,似乎比前两次所见更加骇人。那一点湿红让苏筱圆的心脏差点骤停。
哪怕药效上头,她还是惊恐不已,这要怎么采?会死的吧!要不然趁他看不见逃跑吧……苏筱圆脑海中浮现出没出息的念头。可随即她就想起这种绝顶大佬又不是聋了,怎么可能任由她逃跑。凌岳仙尊似乎对她的难处一无所知,虽然耳尖红得快要滴血了,却没什么不耐之色,只是静静地等待着,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苏筱圆硬着头皮向他腰间的系带伸出手,绳结不紧,一下子就抽开了。她呼吸一窒。
接下去…接下去该怎么办?
男人显然打定了主意袖手旁观,没有半点要帮忙的意思。药效越来越强烈,苏筱圆的理智所剩无几。到底还是有些残留的羞耻心在,她咬了咬下唇,慢慢将左膝挪到傅停云虽然蒙着眼,却将少女含羞带怯、手足无措,却被欲1念折磨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尽收眼底。
千钧一发之际,他忽然伸手紧紧扣住了她的手腕:“你受不住的。”少女湿漉漉的双眼失神迷离:“要不我……我试试吧……”“成婚后再说。"傅停云声音喑哑颤抖。
苏筱圆一怔,随即只觉身体一轻,已被男人抱了起来。他将她放在铺了厚厚丝毯的地面上。
她错愕地看着他缓缓跪下去,仰起头,仿佛隔着蒙眼的发带在与她对视。她无法动弹,只能看着高高在上、令人生畏的男人就这样毫无障碍地甘心当了她的裙下之臣。
苏筱圆几乎是在他唇舌贴上来的瞬间就咬着指尖哭了出来。他没给她喘息的机会,紧锢着她的双腿,修长手指陷入细腻的肌肤中。苏筱圆双股打颤,发出无意义的含糊呢喃,忍不住看向自己的裙摆,罪恶的快乐藏在台面下,仿佛一场隐秘的共谋。她快要疯了,过多的快乐像黑洞一样吞噬了理智。男人显然并不满足于藏在台面下,“撕拉"一声,她的裙摆被他扯开,遮羞的东西没了,他仰起湿淋淋的脸,发带也浸湿了,画出了他清峭的眉骨和艳丽的眉眼。
苏筱圆害怕面对,又挪不开眼,呆呆地看着男人仿佛水墨勾勒出的眉眼。他站起身,迫她低头看丝毯。
苏筱圆用手捂住脸,被他掰开,掐着她的下巴用力吻她。她的意识开始模糊,不记得什么时候被除去了衣衫,不记得什么时候被他抱到床上,也不记得是第几次的时候晕了过去。再醒来时眼前昏暗模糊。
苏筱圆愣怔了许久,脑海中一片混沌,像是躺在一艘颠簸的船上,分不清先前发生的事究竞是现实还是梦。
她和凌岳仙尊……
怎么可能,太荒谬太疯狂了,一定又是场颜色梦。一定是这样。
就在这时,耳畔响起一道声音:“师妹醒了?”苏筱圆仿佛被施了定身咒,浑身僵硬动弹不得。床帐四角的鲛珠亮了起来,现实无处遁形。她不着寸缕地躺在红绡被中,身旁是随意披着中衣,乌发散落满枕的男人,正侧躺着,一手撑着脸颊,一手玩着她的一绺头发,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就像掠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