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水里,不小心摸到了仙尊的那个…”
阮绵绵愣了愣,随即"啊啊啊″尖叫起来。“嘘一一"苏筱圆忙去捂闺蜜的嘴,“你小声点,别被人听见了。”阮绵绵附耳小声道:“怎么样?”
苏筱圆脸都快冒烟了,低低地垂着头:“你别问了开l.…”阮绵绵恨铁不成钢:“那么好的机会,你怎么不趁机采了他?说不定现在我都有妹夫了。”
苏筱圆欲哭无泪:“怎么可能,他一定会杀了我的。”阮绵绵一副过来人的样子:“我看他舍不得杀你,除非是用那个剑捅死你哈哈哈哈…
“谢开山!你要死了!”
正打闹,便听身后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谁要捅死师妹?”苏筱圆一阵透心凉,大着胆子回过头,见凌岳仙尊的座驾就在他们身后不远处,简直像是凭空冒出来的。
也不知道他们刚才说的话被他听去了多少。吓得差点从云车上栽下去,阮绵绵刚才大放厥词,此刻也白了脸。苏筱圆认识闺蜜这么久,还没见过她吓成这样。她忙握住她的手,挺身而出:“仙……仙尊,我们只是在开玩笑…”她岔开话题:“仙尊不回无极宫吗?”
凌岳仙尊:“只是忘了把东西还给师妹。”他说着捏了个诀,一样东西飞进苏筱圆他们那辆云车的车窗里,落在她膝头,原来是用来包中衣的包袱皮。
那只是块平平无奇、没有灵力的布而已,苏筱圆看不出哪里值得大佬亲自追上来还给她,心里越发忐忑起来。
不等想明白,凌岳仙尊的车已经飞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没有剑法课,苏筱圆去泡灵泉的时候也长了心眼,不再让傅智商带路,仔细研究了宗门地图,选了个离住处近、灵气一般的小池子,绝对没有半点可能吸引大佬的特质。
她甚至都没去膳堂,一下课就飞回住处,早饭晚饭有抽象傀儡做饭,中午就吃辟谷丹对付,尽量避免和凌岳仙尊偶遇,以免节外生枝。反正再过十几天傀儡人就能带着蛊虫回来了。每天晚上她都会和傀儡人传讯聊天,当然主要是她说,她可以把一整天发生的事从头到尾事无巨细地说一遍。傀儡人也会将他旅途中的见闻讲给她听,虽然他说起来干巴巴的,她也能跟着他的描述想象他看见的风景,感觉很有趣。也许因为睡前聊天,夜里她总是梦见傀儡人,有时候恍恍惚惚会有一种他就躺在身边的错觉。
苏筱圆平平静静地闭门过小日子,有的人却无法淡定。第一堂剑法课上的事不胫而走,很快整个太衍都传遍了,何况是本来就时时刻刻关注着龙脊峰风吹草动的人。
林菀还在卧床养伤,听见消息气得吐了一大口血。自从试炼之后,一切都变了,连她那老好人师父都变了。虽然表面上还是佯装亲切,但她何其敏锐,一下子就察觉了他态度中的一丝疏远。
还成天拿一些清心净气的功法来叫她练,完全是浪费时间。若是有用,她夜里就不会睡不安稳,还老是做无脸男人的噩梦。她正要用净诀将枕边的血污清理干净,忽听外头传来敲门声:“林师妹,你醒着么?我给你送药来了。”
林菀改了主意,趴在床边,气息奄奄地道:“大……大师兄,真抱歉又劳动你,快请进…
师兄赵青鸾推开门,提着药香走进来,他是慈恩道君的首座弟子,本来送药这种事用不着他亲自做的。
他却每日殷勤地来请脉、送药,一天能往药庐跑好几趟,心思昭然若揭。她一向不把这出身不显,仅有一些医道天赋的大师兄放在眼里,不过此时一想,他倒也不是全然没有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