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道友言之有理。”王茂树一直在旁边看戏,直到这时眯缝了一下眼睛,悠悠地说道:“我相信堂堂太衍是不会允许舞弊的。”
众人都听出他话里有话。
凌桑柔:“王道友有何高见?”
王茂树:“比起透题这种荒诞不经的猜测,在下倒是另有一个想法。”他卖够了关子,方才继续道:“诸位道友看来是一叶障目了,阵法的秘密昨日杀人的魔物也知道啊。”
顿了顿:“多亏凌道友先前的话提醒了我,魔物阴险狡诈,喜欢附在活人身上隐藏行迹,那时我就想起昨夜付道友和苏道友在林中遭遇了魔物袭击,说不定那时就被趁虚而入了。”
凌桑柔:“王道友方才为何不说?”
王茂树:“一来没有证据,二来我也担心打草惊蛇,结果倒是苏道友关于阵法的′发现',反而露出了马脚。我们刚猜测是魔物附在活人身上穿过阵法,苏道友就′发现′阵法有问题,岂不是太过巧合?”凌桑柔看向青衣男修:“葛道友,你怎么看?”青衣男修:"在下以为,王道友说的不无道理。”凌桑柔面露难色:“可是要确定是否被魔物附体,须得探查灵府。苏道友…苏筱圆一听这话脸色便是一白。
她听说过查灵府会痛,而且痛还是其次,更要紧的是屈辱,相当于修仙界的精神搜身。
王茂树:“相信苏道友不介意自证清白吧?”苏筱圆鼻根酸胀,强忍着没哭出来,声音却止不住颤抖:“我当然介意,你们无权查我灵府!”
王茂树冷笑:“只有魔物才怕搜查灵府,若苏道友心里坦荡,为何怕我们搜查?″
苏筱圆明知他就是强词夺理,但是气得脑袋嗡嗡作响,一时想不出话来反驳,只能复读:“你们无权查我灵府……”付时雨道:“这么说王道友心里坦荡,不怕我们搜查灵府了?”王茂树顿时将矛头转向他:“说起来,付道友嫌疑也不小,在下想起来了,你昨夜还和魔物交过手受了伤,可是很容易让魔物钻空子的,你敢不敢让我们搜?”
付时雨毫不犹豫道:“自然可以。”
苏筱圆急道:“不可以!付道友你别答应他,我们都是来试炼的,他们不能逼我们的……”
王茂树笑道:“我们还真可以,秘境里除了无故自相残杀,其余必要的手段都是可以用的,像眼下这种情况,以防队伍中混入魔物,搜灵府便很有必要。当然,公平起见,我们可以投票。诸位之中,有谁不同意搜灵府?”付时雨不动声色,凌桑柔一副与己无关的样子,其他人有的移开视线,有的尴尬地低下头去。
“看来只有苏道友一人反对,"王茂树满意道,“幸好其他道友都是懂规矩的。”
他看向付时雨,便要掐诀:“付道友,那在下便得罪了。”付时雨:“慢着。”
王茂树:“怎么,付道友后悔了?”
付时雨:“搜灵府可以,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搜完我之后,王道友也要让我们搜过。”王茂树心中冷嗤,他年轻时因为好奇涉猎过一些旁门左道的法术,恰好知道一种手段可以通过搜灵府,把魔气悄悄地注入对方的灵府中,让人表现出魔气入体的征兆。
他方才在勘查现场时悄悄收集了一些残余的魔气,就是为了现在派上用场。对于修为差不多的人当然很难做到,但他一个元婴高阶要对一个筑基低阶动点手脚太容易了。
他早就看这人不顺眼,一个筑基期的穷散修总是鼻孔看人,也不知有什么好得意的,还有那个小女修,本来他倒是不介意多留她几日,但她竞然敢忤逆他,就休怪他不客气了。
等从这筑基散修身上搜出“魔气"之后,自然就不用再搜自己了。“好,我问心无愧,自然不惧搜查。"王茂树爽快道。付时雨:“请吧。”
“等等!"苏筱圆伸臂将他拦在身后,“你们不是怀疑我吗?那只搜我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