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检测到心心理变化吗?应该没那么高级,那就是从身体的反应来判断了。
可是身体的反应也不好控制,她咬紧牙关不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紧紧闭上眼睛,想象作怪的只是她的猫,而她是一碗猫饭,猫只是在吃饭而已。区区五分钟,她一定忍得住的。
不久后,她带着哭腔问:“还有多久?”
“阵法:“尚未过半。”
苏筱圆体感至少已经过去了四分钟,一听这话,斗志顿失,瞬间溃决。生命中最漫长的五分钟过去,她扶着傀儡人的肩膀慢慢从他腿上跨下来,双膝还在不停打颤。
她瞥了眼傀儡人袍摆上的一大滩深色,知道自己彻底没戏了。第三题还有做的必要吗?
来都来了,还是考完吧。
而且她还有一点连自己也不敢承认的小心思一一在这里她可以理直气壮地亲近他,哪怕是假的。
“阵法”僵硬地躺到床上,倚靠在引枕上,屈起腿,漆黑如墨、黯淡无光的眼睛平视着前方。
苏筱圆在他对面躺下,脱下袜子,用脚掀起他湿重的袍摆,隔着亵裤轻轻蹭,慢慢爬,然后钻进裤管挑弄,往前探,摸索到系带,夹住两端抽开,褪下亵裤……
一切都在袍摆的遮掩下发生,用足弓和脚趾感受他漂亮颀长的腿部肌肉渐渐紧绷,硬得像石头,轻轻颤抖。
苏筱圆快要忘了他只是阵法虚拟出来的形象,把他当成了真正的傅停云,合掌的刹那,她好像在他脸上看到了一闪而过的生涩无助,是因为最脆弱的地方被她掌握了吗?
一种诡异的快乐填满了她的胸腔,她忘了动作要领,只是生疏笨拙地满足他,阵中静谧无声,只有两道呼吸越来越急,越缠越紧,仿佛两根彼此绞缠随时可能绷断的弦。
毫无预兆,弦突然断了。
苏筱圆下意识地缩回腿,看着脚底发了会儿呆才回过神来,从脱下的外衫里翻出帕子,胡乱地擦着,脸烫得快要熟了。她该对阵法说点什么吗?安慰他一下会不会加点分?会不会恼羞成怒反而扣分?
她什么也不敢说,一条帕子不够擦,她趁着他还在喘息,悄悄在他裤腿上擦了擦。
“这算是考完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等第可以告诉我吗?”阵法看了她一眼,冷冰冰地道:“第一题乙等一级,第二题丙等二级,第三题甲等一级。恭喜道友,考试合格。”
苏筱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诶?过了?真的过了?”阵法颔首,声音里带了点疲惫慵懒:“请道友离开阵法。”苏筱圆一边穿衣服袜子一边问:“那现在做什么都不会影响考试成绩了吧?”
“是。”
苏筱圆欢呼了一声,把他扑倒在床上,鼻尖对着他的鼻尖:“那我亲你一下也可以吧?”
不等他回答,她便狡猾地吻了上去,完全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直到第三题攒出的时间用完,门外开始提示考生离场,她才抽出舌头,在他嘴上咬了一口,飞快地起身下床,挥挥手:“再见了,阵法。”傅停云起身坐在床沿,看着她欢快的背影离去,低头看了一眼,失落,鄙夷,又有些许欣慰。
这傀儡躯还真是不中用。
他脱下外衣反着卷好,对自己施了个净诀,然后施咒将安插在法阵中的小秘境抽离。
苏筱圆走到门外还有些晕乎乎的,脚像踩在棉花上,她不敢相信自己高分通过了实操考试,考完还把阵法压在床上亲。太疯了。
阮绵绵立刻迎了上来:“怎么样小圆子?”苏筱圆忍不住笑:“过了!”
“啊啊啊啊啊一一"阮绵绵比她还激动,抱着她脖子在她脸上猛亲了一口,“你也太厉害了!对了,阵法里有什么?”苏筱圆简单描述了一下,只是没说"阵法”长得和她的傀儡人一样,只说对手是符合自己审美的人。
正聊着,她听见另一个同属第一批的考生和朋友说话:“阵法……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