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缠在足踝上的亵裤像脚镣,让她不能乱动。除了神魂之外最隐秘的地方,嫩弱不堪的一线,就这么猝不及防地暴露在了他眼前。
太过了,傅停云仿佛直视强光,忍不住觑起眼,蜻蜓点水地看一眼便要移开视线缓一缓,反复了好几次才勉强适应。他的灵府中正一团乱,实在不该再碰她。
心里这样想着,手已伸了出去。
只用手,应当无碍罢……
少女发出一声小猫似的鸣咽:“你的手好冷,傅停云”傅停云不想让她知道神魂的痛楚让他连常人的体温都无法维持。尽责的傀儡人就算粉身碎骨也要先为主人排忧纾难。他还不忘帮她复习功课:“上下其手分为两式,这是另一半。”傀儡人低声在她耳边絮絮地说着:“不过今日是为了解毒,可以快点,不用.……”
一个“忍”字还未来得及出口,便不用出口了。瑟缩着,颤抖着,哭泣着,和她这个人一样好欺负。
傅停云从枕边拿起一块绢帕替她擦拭,又取了一条拭手。“好了吗,傅停云?"苏筱圆无意识地咬着手指,粉色的肌肤汗津津泛着光,仿佛涂了一层脂膏,眼里的水快要溢出来,不是眼泪。傅停云喉结重重地一滚,垂下眼帘,伸手摸了摸她仍旧胀鼓鼓的小腹:“等这叠帕子用完便好了。”
一边说一边褪下无名指上的传讯指环。
苏筱圆正迷迷瞪瞪的,看见他的动作,不解道:“你在做什么,傅停云?”话音未落,传讯铃响起,苏筱圆下意识地接了起来,方才意识到他们正在一起呢,有什么必要传音?
傀儡人将指环套在中指上,卡在第一个指节处,看着她的眼睛缓缓探了下去。
苏筱圆反应过来时已经晚了,耳边的声音就像蛇在淤泥里艰难地扭动爬行。傀儡人不知何时覆到了她身上,舌头她口中慢慢搅动,故意弄得大声,两种相似又不相同的声音在她耳畔交织回响,同样让人面红耳赤。片刻后,他抽回湿透的手,看了一眼剩下的帕子:“备少了。”过了会儿又说:“有点肿了,明日换一种。”苏筱圆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气道:"傅停云!”“早晚要练。"傀儡人道。
苏筱圆很快便晕晕乎乎不知今夕何夕,意识慢慢融化在牛奶的海洋里。傀儡人有时会恶劣地突然停下,起身从小几上拿起装着温甘乳的水壶,喂几口给她。甘乳来自精精兽,口感类似牛奶而更甘甜香醇浓郁。不知过了多久,厚厚一叠帕子用完了,滚烫的杰不见了,只留下融融的暖意,很舒服。
只是床上身上都是黏腻的汗水,压根没法睡。苏筱圆累得不想动,干脆把眼一闭,由他将她打横抱起,放进浴桶洗干净,又抱回换了干净床褥的小床上。
还是和平时一样体贴,但是全程冷冰冰的不多说一句话,仿佛刚才的亲密、一句句往外蹦的烧话都是她的错觉。
对比之下,难免有些失落。
她把脸颊贴在傀儡人的胸膛上:“傅停云,下次别那么凶了好不好,我会害怕的。”
“嗯。”
“傅停云……”
“何事?”
“我们……算和好了吗?"她抬头期待地望着他,被情1潮冲刷过的眼睛似乎比平日还亮。
傀儡人淡淡道:“我只是个傀儡人。”
“你还在生我气……”
“你还要服毒。”
苏筱圆知道这事过不去了,可是她也没办法,她再宠她的傀儡人,也不能为了他放弃回家的努力。
回家永远是最重要的事,哪怕只有亿万分之一的希望。傅停云见她低头不语,便知道了答案,将她放在床上,转身便往外走。“你去哪里啊傅停云?"苏筱圆连忙叫住他,“不睡觉吗?”“打坐。”
他撂下一句便走了出去,坚持到现在,已经快到他的极限了,必须立刻入定调息,让神魂里的风暴停歇下来。
傀儡人头也不回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