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体立刻紧贴上来,将她缠得更紧,好像抱着宝物的恶龙。“傅停云,你的伤……侧躺不要紧吗?"她紧张起来。“不要紧。"傀儡人似乎还在半梦半醒之间,声音有点沙哑含混。就在这时,苏筱圆感觉到了抵在她大腿后侧的东西。轮廓鲜明,隔着两层织物仍能感觉到那股蓬勃的热度。
她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浑身僵硬不敢动弹,荒唐的梦境和现实叠在一起,让她羞耻得脚趾蜷缩。
迟疑了两秒,她决定假装无事发生。
她推了推傀儡人的手臂,试图从他怀里挣脱出去。效果却适得其反,傀儡人的大手在她小腹上一按,把她抱得更紧,一人一傀几乎严丝合缝地叠在一起,某个地方的存在感也越发强烈,她甚至用腿1缝清晰感觉到了圆硕的形状。
她耳边"轰"一声响,心里警钟长鸣,傅停云只剩一颗好肾,这样真的不要紧吗?!
她赶紧用力拉开傀儡人的手臂,从他怀里挣出去,姑蛹出一段安全距离,这才鼓起勇气转过身面对他。
傀儡人睁开眼睛,慢慢地舔了舔嘴唇,神情惫懒、餍足,让她想起某种大型猫科动物。
苏筱圆咽了口口水:“伤口怎么样了?还疼吗?”“好多了,"傀儡人仿佛生怕她不信,掀开被子、敞开衣襟给她看,“没再流血。”
苏筱圆被那染上红晕的如玉胸膛晃了一下眼,连忙去查看绷带,果然不见有新的血迹泅出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视线不经意地往下移动了几寸,不免捎到了一眼,布料好像都被撑得稀薄,几乎成了半透明。
苏筱圆心脏几乎停跳,呆了几秒,然后赶紧把被子拽上来,严严实实地盖好。
“我们睡了多久?“她岔开话题,坐起身掩饰尴尬,“对了,我们还在湖上呢,得把翼舟开回宗门…”
傀儡人伸臂揽住她的腰,把她重新拖回被窝里:“放心,我已经把翼舟开回宗门里了。”
苏筱圆愕然:“什么时候?”
“筱圆睡着的时候。"傀儡人道。
“你受了伤怎么还起来开船?”
“伤势无碍,可以起来走动,"傀儡人解释道,“傀儡人和真人不同,伤口恢复更快,只是脏器无法自愈,需要修补。”苏筱圆欲言又止了一会儿,还是硬着头皮问道:“你那样,不要紧…”傀儡人不解:"哪样?”
苏筱圆往下指了指。
“是说势起?不必理会。"傀儡人漠然道。苏筱圆听他这么平淡地说出来,脚趾又忙碌起来:“那那那会影响肾吗?”傀儡人低头看了眼腰间的纱布,无所谓道:“或许会,或许不会,不必担心,最近总是如此。”
苏筱圆心头一跳:“…以前不会的吗?”
“被筱圆收留之前不会,"傀儡人望着她的眼睛,“是你教会我的。”苏筱圆:!!!
所以都是她的责任,是她这个主人,把个只会杀人的纯洁宝宝傀调成了这样……
“不知为何,"傀儡人一边说一边贴近她,捧起她的头发轻嗅,“近来一靠近筱圆就会如此。”
他淡淡地补上一句:“许是它也认主罢。”苏筱圆:救命!
傀儡欺身上前,手慢慢抚上她的脸颊,轻轻摩挲:“脸为何这么红?”苏筱圆忙往后姑蛹两下:“我,我是热的…”“可要起来去甲板上走走?"傀儡人提议。苏筱圆不敢继续躺下去了:“你还是躺着,我一个人去吧。”“我想和筱圆在一起。"傀儡人直白道。
苏筱圆找不到什么借口,只好说:“那早点回来休息。”一人一傀起了床,穿好衣裳,走出舱房。
苏筱圆这才发现太阳早就落山了,明亮的月轮升起在黑丝绒般的夜空中。他们的翼舟停在一片静谧的水面上,随着温柔的水波轻轻摇荡。四周环绕着一望无际的松林,夜雾像薄纱一样弥漫在林间水上,周围阗然无声,连林鸟的啁啾和夏虫的鸣叫都听不见,连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