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每天都要练很多回，直到练成甲等一级。”
苏筱圆如遭雷劈。
她一想就明白了，交颈相拥的练习还没通过呢，怎么就跳到唇舌交缠去了？弄了半天原来是她自己喝醉了把练习当借口，其实是馋傀儡人的身子。她羞耻地把脸埋在他肩窝里：“我那时候是喝醉了，是开玩笑的。”傀儡人握住她后颈，迫她抬头，发烫的双唇又贴了上来：“傀儡不会开玩笑，只会完成主人的命令。”
苏筱圆欲哭无泪：“那我现在取消命令还不行吗？”傀儡人：“已经下的命令一定要完成，筱圆说要练到甲等一级。”苏筱圆：“鸣呜鸣……
傀儡人无情道：“你又分心了，这次只得了丙等四级。”他把她放在床上，用舌尖挑起她粘在唇上的发丝抿了抿，顶入她口中，绕她的舌头：“再试试，这回至少要提高一级。”接连几天，苏筱圆白天练舞，晚上带着猫去守火，中间还要见缝插针地和傀儡人练习，不知练了多少次，最高也只拿到乙等。就这样忙忙碌碌地到了游神会前夕。
最后一夜守完火，苏筱圆回到宿舍已经是寅时，简单洗漱了一下倒头就睡。翌日清晨，她醒过来，发现床边有什么东西在发光，晃得她睁不开眼。等眼睛适应了光线，她再定睛看去，发现帐钩上挂着一袭礼服。款式和神女服有些像，不过优雅得多，尽管露肤度不低，却让人生不出半点亵渎之心。
最特别的是纱裙外面不知道罩了一层什么面料，在晨风里晃动着，竟然像水波一样荡漾。
“傅停云一一"苏筱圆朝院子里喊了一声。傀儡人走进来，神色淡然：“醒了？”
苏筱圆声音颤抖：“这是你做的？”
傀儡人点点头：“弄坏了你的衣裳，赔你一件。”顿了顿：“筱圆可喜欢？”
苏筱圆使劲点头：“喜欢，太喜欢了…”
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有种要被衣服美哭的感觉。“穿上试试。"傀儡人的眼神像水波一样温柔。苏筱圆坐起身，将衣裙捧起来，只觉触手生凉，犹如掬着一捧清泉，那裙子也像泉水一样在她指间流淌。
仔细看，那不是布料，而是无数颗用极细的透明丝线串起的珠子。她算是明白全城的雨珠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