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对干柴烈火的奸夫淫夫显然不能。
“信我,我真的只是担心她坏了你的大计,她毕竞是金丹期修士,还是谢家人,你辛苦筹谋了这么久,我不想你因为她这个变数功亏一赛“那你实话告诉我,要是有一日我和她走到你死我活的境地,你会站在谁这边?″
“我不会让她碰你一指头。”
“你根本就是对她余情未了!"男修握拳捶他的胸膛,“若是她挡我的道呢?“不会的……我会拦住她。”
“那若是我要你为我杀了她呢?“男修那媚态的吊梢眼中闪现寒光。宋锦书一愣:“她与我毕竟相识多年…犯不着……“宋锦书,你这样的世家公子就是天真,"男修幽幽地叹了口气,“待谢姑娘继承了谢氏家业,你觉得她会放过我么?”宋锦书皱眉:“不会的,我知道她的性子,退婚时我已与她分说清楚,她就算要恨,恨的也是我。”
顿了顿:“何况我也会以性命护着你,不让你受一丁点伤害。”男修握住宋锦书的手,露出个凄然的表情:“都怪我,本来你是宋家公子,又与谢氏继承人定了亲,有大好的前程,结果因为我有家不能.……”“阿凤,为你做什么都是我心甘情愿的,只要能和你长相厮守……“锦书,同我在一起要渡过千难万险,你当真不会后悔?”“我宋锦书此生无悔!”
“锦书,你真好,"男修依偎在宋锦书胸膛上,“你可知我这回为何要自请来云雨宗?你一定也当我是不择手段、卑鄙残忍、贪慕权势之人…”“我当然知道我的阿凤不是这种人,你都是为了我…”“才不是为了你!“男修捶他胸膛,撒娇卖痴,“我是为了我们的将来,为了不至被谢氏追杀迫害,为了在这世上有容身之处……“你别看我号称宗门圣子,其实只是人前风光,宗门里不知多少人想看我笑话,还有几人狼子野心,觊觎圣子之位……”“放心,阿凤,我一定会助你办成此事,无论付出多少代价都在所不惜。”男修将手伸进宋锦书衣襟里,慢慢摸索:“锦书,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心肠又软,都怪我招惹你”
宋锦书呼吸粗重,声音断断续续:“我的阿凤本性纯良,只是身不由己,何错之有?若是天道要罚,先来罚我,就算是阿鼻地狱,我都会随你同去…“有你这句话,阿凤此生足矣,“男修垂泪,“你放心,我自请前来的另一个原因,也是不想伤及太多无辜,若是换了门主和其他长老,巫山祭上恐怕会血流成河。如今只是折损几个弟……”
“我知道,我的阿凤是大善人……只是恐怕世人又要误解于你……”男修冷嗤了一声:“左不过说我心狠手辣,我又不要他们念我的恩德。”他的手往下:“倒是宋道君,沾上我这媚宗毒物…”宋锦书轻嘶了一声,将那男修翻了个身,压在门上:“我就爱你这毒物……门中风月,个中销魂,宋某以外,谁人知晓”傅停云正等着他们继续商量奸计,这一下来得着实突然,仓促间收回神识的时候,那男修已经像惊驴一样大声叫唤起来。凌岳仙尊平生受过无数次伤,大小生死之劫也有十几次,但方才那一眼的重创还是超乎想象。
如果神识能切分,他已经毫不犹豫把这段脏了的砍下来烧掉了。出定之后,那股反胃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他只恨这傀儡躯做得太拟真。傅停云已经懒得费神去琢磨他们到底在谋划什么。不如今夜就把那两个脏东西杀了了事。
他出了定,向院门走出两步,又停住,转身折回屋里,向床上的少女看了一眼。
她平常睡相很乖,但许是身上不舒服的缘故,今夜睡得不太安稳。半条被子掉在了床下。
傅停云走过去,捡起被子,正要盖回她身上。原本背对他的少女忽然翻了个身,蹙着眉,嘟着嘴说了句听不清的梦话。她的寝衣是两层薄纱的斜襟衫子,因为翻来覆去,衣物早就睡乱了,衣襟一直敞到下摆,衣带却还勒在一拈的腰间。此时一翻身,不可方物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