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一辈子都别回来了!”亚瑟的指尖悬在半空,最终缓缓垂下。烛光在他睫毛下投下一片阴影,遮住了眼中的黯淡和不甘。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侍从官躬身禀报:“王妃殿下,女王陛下驾到。”
随着黑色丧服裙摆扫过门槛,海伦娜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女王的银质手杖在地毯上敲出沉闷的声响,她锐利的目光扫过房间:“爱德华在哪里?”王妃的指尖绞紧了裙摆,她对丈夫的行踪再清楚不过了,但此刻却不能向陛下言明。因为对方必定醉倒在某个情妇的闺房里。为了封锁儿子病危的消息,她甚至没敢派人通知丈夫回来。
这位年迈的君主没有再看儿媳和孙女一眼,她径直走到长孙床前,用苍老的手抚过亚历山大滚烫的额头,突然转头看向威尔士王妃:“御医告诉我,他染的是梅毒。”
王妃脸色瞬间惨白,慌忙狡辩起来:“陛下,这一定是误诊!亚历山大他从来一一”
“够了。“女王的手杖重重杵地,目光如冰地凝视着她们一家人,“现在,你们有两个选择。
“第一,对外宣布亚历山大因肺炎病逝,保全王室颜面。“第二,坚持治疗,让全世界都知道,大英帝国的王储死于花柳病。”海伦娜猛地抬头,却见祖母的眼神扫过自己,像刀锋刮过脖颈:“至于你一一从明天起,禁足在白金汉宫。若再敢惹事,哈布斯堡家族那个跛脚的卡尔大公,想必不会挑剔新娘的品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