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我给你的卡不够花吗?“沈锡脱口而出,隐隐感到一丝不解。他借着玩金丝雀play的名义,总算成功把自己的无限额副卡送给她了,她居然还要坚持自己赚钱?
乔辞竹微微睁大眼睛,想到那张月薪三千的工资卡就一肚子鬼火,恨不得测测这位资本家的黑心程度。
难道剥削可怜的金丝雀会上瘾?
她已经打定主意要好好养大肚子里的崽,家里还有年迈病重的奶奶需要照顾,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三千块肯定是远远不够的。如果不接综艺,她以后要带着一家老小喝西北风吗?她只能忍气吞声承认:“不够花。”
这一招示弱对沈锡很管用。
他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摆出柔弱姿态,愣怔片刻,心底忽然泛起浓浓愧疚,说不出什么狠话。
或许……真的是他给少了,才逼得她非要离开他自力更生,通过上综艺赚钱,而不是因为发现她被自己监视定位过?难得乔辞竹改变主意,愿意大方接受他送出的东西,表达自己对金钱的需求,这是好事啊。
沈锡开始自我反省,默默盘算还有什么可以送得出手的个人资产。他应该趁机给足安全感,多多增加他们之间的纠葛与联系,才能将她牢牢绑在自己身边,生不出离开的念头。
还没想完,乔辞竹提醒道:“好了,我们不谈这些了,能不能先把眼前的任务做完?”
“你不是说要教我吗?现在开始吧,"沈锡收拢思绪,索性回归最开始的诉求,一字一顿道,“就像刚才你教云星端那样,手把手教学。”乔辞竹拗不过他,只得进行第一遍示范。
示范结束后,沈锡率先握上犁把,却没有下一步动作。乔辞竹催促:“你先按照我教的试一遍,不对的地方我再给你慢慢调整。”他耍无赖:“我不要,我要你手把手教我。”乔辞竹眼睫轻颤,盯着他占了大半犁把的手掌看,犹豫再三,还是选择缓慢搭上去。
只是这一次,他们的手之间隔不了两指距离,而是紧紧挨蹭在一起,逐渐蔓延出连绵热度,如同燎原大火,只待春风一吹,就能顺着手臂烧上来。她努力保持冷静,压着他的手负责掌握平衡,将犁铧插入土壤,适当低声提醒他如何把握深度,使用巧劲翻转淤泥土壤。两人并肩,从田地这头一直走到那头,仿佛将要走到地老天荒。沈锡侧过脸看她,还是有点气不过,故意找茬:“刚才你也这样摸他的手了?”
“当然没有,"乔辞竹白他一眼,“我说过了,是正常教学,你爱信不信。”“那对我呢,你对我算正常教学吗?"沈锡打破砂锅问到底,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闻言,她松开犁把,悄悄将渗汗的手藏在背后,似乎这样就能藏起剧烈跳动的心脏。
时间流转,日头逐渐高悬上空,无差别洒下阳光,映照在她透红的脸上,显出一抹生机勃勃,动人心神。
面对沈锡炙热灼烫的眸光,乔辞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犹豫再三,她才闷声说道:“算我非礼你,行了吧?”沈锡没想到居然能从她的嘴里撬出一句好听的话,不由得挑起眼尾,凑近端详她:“真心话?没有被鬼夺舍吧?”
乔辞竹最讨厌被人逼问,侧头避开,一巴掌推在他的脸上,将他推到安全距离外。
没想到,下一秒沈锡又厚着脸皮凑上来,在她脖颈附近四处嗅闻。她一头雾水,拎起自己的运动衫衣领仔细检查,没发现任何异常。“你在闻什么?你真属狗啊?”
“你早上喝牛奶了?“沈锡询问。
“没有,吃了包子喝了豆浆。"乔辞竹稍作回想,老实说。沈锡更加疑惑,小声嘀咕:“那你身上怎么有一股淡淡的牛奶味,还挺好闻的。”
闻言,乔辞竹动作僵硬片刻,脑袋也似乎停止运转了,在内心大骂他狗鼻子。
她努力挤出淡定的笑:“你嗅觉出问题了吧?我只闻到了一股土腥气,哪有牛奶味,你别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