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说,稍后见到原太守,一切疑『惑』都能迎刃解。”
袁家兄长出身寒门?
是什么给了他这种错觉?
吕布将赤兔交给马厩的侍从,回来后看到他们站门口不动,以是他一起进去,于是和门口的护院说了几句,让他们先进去通知主公,自己亲自带人进府。
孙坚跟曹『操』后面谢,把想不明的方压心底,准备待会儿找机会问。
他刚才说错什么了吗,曹孟德的反应怎么怪怪的?
客室之中,原焕和荀彧荀攸已那里。
清隽温雅的青年端坐于席上,虽然面有病容,但是腰背挺拔身姿端正,微时脸上恍如带春光,眸光灿灿,如琼枝玉树般清贵湛然。
曹『操』和孙坚带亲信随吕布进来,看到上座那姿容昳丽的不似凡间人的青年后都愣了一下,被吕布问安的声音惊醒,然后才忙不迭上前见礼。
“诸位多礼了。”原焕没有亲自下去,待几人分别落座,才又开口,“下沉疴身不便起身,多有失礼,还请诸位见谅。”
曹『操』人连忙摆手,“大人严重,此次兖州之难得以解除,多亏大人慷慨救济,『操』与文台兄前来中山,乃是亲自向大人谢,岂敢令大人劳累。”
“中原战『乱』不断,大人治下安稳祥和,吾许久未曾见过如此安逸的方,今日一见,恍若隔世。”孙坚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拿刚才见到的场景来强行找话题。
仅仅一个田庄就能有如此气象,如果能拥有一个州,甚至两三个州,不知要有多少百姓能受益于此。
大人,干掉袁绍自己上位,您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乌程侯谬赞。”原焕回,似是刚才的话正好戳到他的痒处,眉眼间都透温柔。
孙坚挠挠头讪讪一,看到这人的态度之后心里大概有了点底,不管怎么说,没把他赶出去就是好事儿。
原焕将目光转到曹『操』身上,回想到原主记忆中那个和袁绍一起胡闹的青葱少年,眸中意更深,“许久不见,孟德变了许多。”
曹『操』老脸一红,腰杆板的更直了,“兄长安好,『操』一直不曾前来,心中实羞愧。”
孙坚:???
兄长???
哪儿来的兄长???
乌程侯瞪大了眼睛,手上的茶杯没拿稳,啪的一声落上,水花溅的到处都是,候室外的侍女听见声音,轻手轻脚将水渍收拾好,给桌上换了新杯子,然后低头退出去,从头至尾没有发出声音。
原焕侧身看向孙坚,眼中带些许疑『惑』,“乌程侯可是身体不适?”
“不不不,没有身体不适。”孙坚连忙摆手,差点把刚换上来的杯子也打破,“只是一直以大人姓原,没想到大人竟然是孟德的兄长,以前没听说过,一时有些惊讶,哈、哈哈。”
文书上写姓原,宅邸外面的牌匾姓袁,现又好像姓曹,他怎么有点搞不明状况了呢?
原焕他这反应弄得有些莫其妙,“下何时说过自己姓曹?”
曹『操』脸上已烧了起来,连忙解释,“兄长勿怪,乌程侯尚不知晓您的身份,所以听到刚才的话后多有猜测,并非有意冒犯。”
说完,赶紧拉孙坚小声解释,他刚才喊兄长不代表上面那位真的是他的兄长,他只是借儿时和袁本初的情谊,腆脸才有了这么个称呼,不能往旁的方想啊。
孙坚的表情更加茫然,“袁本初?”
什么情况,这人不是出身寒门吗?
怎么一会儿不注意,也变成汝南袁氏的人了?
!
袁本初和袁公路的兄长?
这岂不就是那个被董卓杀害的太仆袁基?
乌程侯猛的反应过来,是啊,这人是寒门还是世族不重要,重要的是即便他和袁绍袁术是亲兄弟,以后也不会和那俩家伙走太近,甚至训那俩家伙的时候还能打正言顺的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