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子夏几个还在说着今天的事,“那女的一下就——?”
几个小时过去,许子夏察言观色觉得他叙哥好像不生气了,就觉得雨停了天晴了他又行了,这会儿在别人学校蹭饭吃还大声蛐蛐别人的学生。
秦奋拿了盆餐碟过来,“什么?你说谁?”
“就那天出现在台球室的女生。”
谈叙走在前头,压根没注意听他们对话,想起女孩今天在喷泉的事,想起当时她踩到玻璃时,她的神情竟然也没有改变分毫,依然往前。
他莫名觉得心里有点烦躁。
不可名状的、没来由的。
许子夏见他不说话,叫了他一声。
谈叙顿住脚步,眼底没什么情绪,冷不丁地问“书是你故意扔的?”
许子夏:“什.......什么书,叙哥。”
谈叙直勾勾地凝着他。
许子夏反应过来,“我他妈真冤枉啊,我。。。。。。我就吓了一下她。”
谈叙眯了眯眼眸,语气不悦,“你吓她干嘛?”
许子夏不知道为什么谈叙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
他顿感无比委屈,许子夏心说谁吓谁啊?你是没看她看你儿子的眼神吗?谈狗你他么真是个狗逼,枉为人父的狗逼!
许子夏这几个人平时是混蛋了点,但还是讲点男德的,一般都不跟女生动手,千真万确是只是想吓唬吓唬她。
秦奋刚刚大概也知道了这事儿有乌龙,但是谈叙确实是千真万确挨了那么一下,要不要追究,只能是人谈叙说了算,他好心提醒许子夏,“三中有人打着叙哥的名号招摇撞骗,那男的是三中9班的,长得骚里骚气的,那女生估计就是也被骗了,那天以为这事儿是叙哥干的。”
许子夏用某种“那么漂亮的小姐姐你都渣你莫不是个人渣吧”的神情看着谈叙,谈叙顿住脚步,转身,漆黑浑圆的眼珠子毫无情绪地盯着许子夏,下一秒由于觉得这货的理解能力跟他人一样傻逼,所以一脚给他踹了过去。
许子夏一个列阻,但是人由于不是第一次被谈叙踹了,迅速地弹了回来,“我错了叙哥,谈叙哥哥。”
见谈叙转身往前走不鸟他,许子夏鬼哭狼嚎地,“我错了!爸爸!”
谈叙眯了眯眼睛,问秦奋,“那男的什么名字来着?”
秦奋:“欧杨,欧洲的欧,杨树的杨,叙哥,要不哥几个去会会这人?”
许子夏附和道,:“打着咱叙哥的旗号招摇撞骗,还用叙哥照片网恋了?咱叙哥这妥妥男模脸,骗女孩钱不得妥妥的?”
谈叙“呵”了声,“你的意思是——”
“我长得像小白脸。”
许子夏:“......”
下午的课谈叙也没有来,蒋栀礼安然无恙地又渡过了一天。
临放学时,蒋栀礼向景乐摇打听学校卖校服的地方,去买了件校服。
现在很多地方的校服制式都大差不差,蒋栀礼就只买了一件校服外套,蒋继宗没给钱她也没能多买,平时进校门和检查的时候应付得过去就行。
这周还不用穿校服,加上蒋栀礼不想蒋继宗发现她自己有钱买校服,在想到个能搪塞蒋继宗的理由正当拥有这件校服前,她没打算把校服带回去。蒋栀礼把校服塞抽屉里,收拾完书包下课回家。
今天蒋继宗不在家,蒋栀礼在家里写作业写到晚上九点,肚子饿没吃晚饭出来冰箱觅食时,也没见蒋继宗回来。
她还挺高兴的。
没有麻将声,不用跟蒋继宗呆在同一个屋檐下。
蒋栀礼随便下了个面吃,洗漱完继续回房间写作业。
因为她之前在容城上学,那儿的高考跟这里考的不是同一张卷子,复习的题型自然也不同,所以蒋栀礼漏了些知识点,等于是边写作业遇到难题时一并把之前的知识点一并复习了,导致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