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进来拿东西啊?”
蒋栀礼心说,万一他没听到呢?
万一他耳朵不好使呢?
万一呢?!
但是只见谈叙下巴微扬,眸子眯成危险的一条线,至上而下地瞅着她,拖腔带调地,“蒋栀礼?”
他说这话时虽然是笑着的,虽然也只有这三个字,但是蒋栀礼自动阅读理解了一下,觉得那大概是“你叫蒋栀礼是吧我他妈记住你了”、以及“说吧你想怎么个死法”的意思。
他微微眯着的目光有种压迫感,那种感觉让人觉得,他仿佛捏死她,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似的。
怪不得那些人看起来那么忌惮他。
这话一出,蒋栀礼就知道,他听见了。
“......”
蒋栀礼突然想起刚刚那两同学说的话——以前学校之前有人得罪他,被他和他道上的跟班整得很惨追着人整,那人后来在职高都读不下去直接换城市了。而且我们学校是不许染头发的,你看谈叙那头银发,连学校都管不了,没人管得了。
蒋栀礼:“......”
但——
蒋栀礼觉得,这事儿应该还没到不能挽回的地步。
她谄媚一笑,“好巧啊,我家狗也叫谈叙。”
“我刚刚在跟手机说我家狗呢”她补充道。
谈叙就这么垂眸睨着她,双手抱胸,一声儿不吭。
他这反应,让蒋栀礼觉得,这解释好像有点苍白。
但她这人就是有股子不服输不放弃不抛弃、遇见任何事情都要迎难而上见招拆招、生活虽然以痛吻我但总不能就这么被痛死吧的顽强负隅精神,她觉得还可以再救一下——
“我没说你是狗的意思。”
谈叙:“。。。。。。?”
蒋栀礼:“......”
这话一出,蒋栀礼自己都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