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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周目存档记录7(3 / 4)

等着喝喜酒呢。”

两人语气夹枪带棒,暗潮汹涌。

化妆师给云浮做好了头发,捧着脸,心情激动:“好,差不多了,你真是我见过最完美的人,唉,能给你化妆,呜呜我此生无憾了。”“您太夸张了,谢谢你。”

云浮从凳子上站起来,转过身子。

原本黑长直的头发卷起来了。

大波浪倾泻而下,透着前所未有的媚。

动作带起风,弥散出淡淡的香气,像冷调的花香。两个男人一坐一立,姿态瞬间定格。

没有声音,没有表情。

只有空气中骤然紧绷的弦。

光影流动在他们之间,突然变得沉重。

林耀像是被光刺伤一样,喉咙干涩滚动,呼吸短促地卡住。云浮朝两人点头致意:“我先去会客厅了,你们随意。”两人都愣了一瞬,才点头应是。

云浮走了。

林耀回过神,重重拍了下沈淮的肩膀,终于图穷匕见:“姐夫,你可不能跟我抢啊。”

“你想多了,我不喜欢她。”

“最好是这样。”

沈淮目送她离去,喝了一口杯子中的水,后知后觉感觉到苦涩。他确实不喜欢她,为什么林耀不相信呢?

他的人生规划是成为合格的政客。

即使后天有弥补,但她原生家庭实在太差,干女儿的身份也并不是很牢靠的关系,随时可以解除。

而且太过美貌,对于他的仕途只会是坏事。更致命的是,她的身体情况从来不是秘密,能不能活下来还是个未知数。跟她在一起只是自找麻烦。

他是不会喜欢她的。

外婆章清韵穿着旗袍,她保养得很好,非常喜欢穿旗袍,今天也穿了紫色的旗袍,看上去优雅端庄。

云浮出门的时候就看到了她。

她脸上扬起笑容:“快快快,我的好孙女,快来,大家都等你很久了。”外婆带着她走上旋梯。

云浮往下走,步子很轻,裙摆扫过阶梯,光仿佛都吸在她身上。他们站在巨大旋梯的顶端,可以居高临下地看着底下所有的宾客。会客厅的钢琴声停止了,原本嗡嗡的人声也消失了。她站在那里,白色的礼裙仿佛冰雪覆盖着荒原。于是人们便知道了美的真相。

美是一种暴力,一种能抽干所有人声音、碾压所有俗套定义的暴力。只需要一个存在,便可以让这场盛宴,沦为尘土飞扬的背景板。这是神迹。

习惯觥筹交错的政商巨贾,仿佛被吸走了心神,灵魂震颤。旁边端着托盘的年轻侍应生,更是僵住了手臂,昂贵的香槟都摔在地上。干妈林雪本来在跟客人应酬,听到大家不出声了,这才朝着云浮那边看去。这一看,心中震颤,抚上胸口感叹。

这孩子……真是越来越了不得。

小舅舅林瑾沉默地抬头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时,外婆开口了。

她手指往旁边一指,一个穿着灰西装、像背景板一样隐在阴影里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中年男人的手中捧着乌沉沉的红木匣子,匣子不大,非常厚实,锁扣是那种金属暗扣,磨损得很厉害。

他一直站在那里,捧着这个匣子,仿佛等很久了。外婆打开暗扣,掀开红木匣子,里面不是珠宝,而是几张泛黄发脆的纸。最上面的那张纸边缘磨损,看上去最古老。上面有蓝色墨水的花体字签名,还有红色蜡封印章。宾客们静静地仰望着,都有些不明所以。

章清韵是圈内出了名的喜欢昂贵珠宝,成人礼不应该送套昂贵的珠宝吗?拿个破匣子干什么?

然而几个姨妈看到那个红木匣子的时候,突然意识到了些什么,呼吸彻底乱了。

不对,这不对!

林雪也愣住了,怎么会这样?

林瑾咬住牙关,妈妈疯了吗?

柳小秋拍着胸脯,浑身发凉。

应该不是她想象的那个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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