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色金属比挖煤有前途多了,利润高,老二挣了不少。”“你也跟着投了?”
郑鑫吞吞吐吐,顶不住父亲冰冷的目光还是点了头,“我占股只是他的零头,用我媳妇名义投的。”
郑晨光不是好糊弄的,“听你的意思,他在那边干坏事了?”“呃见…你也知道采矿肯定污染环境,有人闹事被收拾了,没死,残疾了。矿场还死了两个矿工。民营矿企也是法人企业,算不到老二头上,您别担心。”老郑气笑了,“我现在怀疑老孙把戴豫弄到正良乡是故意的。”“其实去哪都一样,咱省的私人矿企老二多多少少都参了股,跟我一样,都是用老二媳妇的身份投的,跟咱家没关系。”郑晨光激动得声音都变了,“挂羊头卖狗肉有用吗?你们耍点小聪明就想蒙混过关了?郑淼是水命,水土相克,我嘱咐他多少遍,离矿业远一点。那臭小子从小就叛逆,越不让干什么就偏干什么。完蛋玩应,咱家要是倒台就是他拖累的!”
“爸,不至于,您小题大做了。"郑鑫赶紧安抚。“把你那个不常用的大哥大给我。"老郑朝大儿子伸手。郑鑫猜出父亲的意图,急了,“爸,你要对戴家动手?连我都听说了,小丫头在车上让人录音,说她戴家出事就是咱们干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一动不如一静。”
“你懂个屁,趁着咱们运势还在,早点动手,晚了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谭城人口密集,找不到好机会,乡下人少,正好方便行事。我原本打算在人更少的西部山区把人弄死,正良那地方也凑合。把他们父女俩做掉,戴家就彻底完了,老孙马上就要退了,等把最后一笔钱转出去,咱们最大的把柄就没有了,其他都是小事。”郑晨光眼神不容置疑,“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明白吗?当断不断,必受其乱。斩草一定要除根。”
一个人起势很快的,他怕他再不动手,势头被飞上天的那条龙彻底压住,多年心血将毁于一旦。
老大郑鑫是三个儿子里最听话的,犹豫了一会儿掏出了大哥大。老郑没有直接打给想找的人,他也没有那人的联系方式,都靠中间人联系。这次正良的灭门案他在医院也有所耳闻,听说是用刀捅的人。擅长用刀的人他正好也认识一个,让他模仿正良杀人凶手的手法,这次不用做得那么利落。人还得快点到位,有那小丫头掺和,破案速度不会慢,来晚了,就没法把父女俩的死算到灭门案上。
正良乡
省厅的钟迅已经完成现场复检,召集大家开会。正良乡派出所统共15个人,还是因为这两年纠纷多,给多添了两个人手,出了这么大的恶性凶杀案,靠所里当然兜不住,钢城市局刑侦大队几乎全员到场,立了军令状,不破案坚决不回城。
所里没那么大会议室,好多人都站着听。
钟迅的复检并没有新发现,不过他从血迹和足印理顺了凶手的动线。开春土地松软,容易发现足迹。凶手从玉器店后山梁摸下来,撬开了荆家后门。
不怕被查脚印,足迹显示他穿了一双四十一号解放鞋。穿这种鞋,这么大的脚码,大街上的男人一抓一大把。凶手走路也没有重心偏差问题,足迹给不出太多信息。
值得一提的是,凶手闯入室内后,先上到三楼,杀掉荆家那对老夫妻,奸/杀了荆兰兰,再下到二楼,闷死双胞胎,最后才凶残地杀掉荆琴琴和邵强。不是大家以为的先杀二楼的人,再杀上三楼。钟迅眉头紧锁,“同志们,碰上硬茬了,这个凶手反侦察经验丰富,现场没有找到有效指纹,也没在荆兰兰床上找到可疑毛发,体内没发现精/液。既然两个老的先死,他杀人技术变强的推理就不成立。杀害邵强突然改变方式,要么真是受到刺激,失去理性,还有一种可能,他是故意的。”会议室立即议论开,钢城市局局长周铮沉吟道:“这么说,可以完全排除临时起意杀人,凶手是有预谋的,而且作案经验丰富。”戴豫做了个大胆的推断,“我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