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和陈硕我已经吩咐好了,会在这边陪着他们。"他低沉着嗓音。谢杳点了点头。
大
谢查和秦鹤川这次打算去度假的地方,是英国伦敦。时间上只有半个月不到,主要也是谢香想去看看秦鹤川当年留学生活的地方。
伦敦似乎特别爱下雨,永远都是阴雨连绵的天气。从落地后,透过机场的巨大落地窗,就看见外头乌云密布,是在下细细的雨。这一趟国际航班时间到底长,等谢查拖着满身疲惫进了酒店的顶级套房内,屋内的灯光昏黄无比,她身上又穿着旗袍和高跟鞋,几乎是卸了力般坐在了沙发上,想缓一会再考虑出去的事。
秦鹤川将行李箱和两人身上穿的衣服都收拾整理好,收拾完后,他抬起鸦羽般的眼睫,望向在沙发上休息的纤柔身影,不紧不慢地走到她跟前,单膝半蹲在极厚的地毯上,替她将红底高跟鞋脱了下来,又拿着温热的毛巾敷着,揉捏着不舒服的部分。
谢香原本阖上的眼缓缓睁开,看他动作,扶着膝盖坐起了些,嗓音清泠:“我还不知道,原来你那年待的地方,是这样阴雨不断的天气。”她有听夏茹蓓吐槽过,南城的空气就是湿湿的,仿若有拧不干的水一样,雨季时要更厉害些,一会儿下雨一会儿天晴。但伦敦又不同,一落地,就能闻到空气中的霉味,连酒店的房间内,就算熏了香氛,也还是能闻到。
谢查垂下的眼睫颤了颤,有些不敢去想,自幼生长在京南那样干燥地儿的人,刚来的时候是怎么习惯的。
秦鹤川手中毛巾的温度已经凉了下来,他将毛巾随意扔在桌上,顺势将人也拉向自己,微凉的薄唇轻轻吻着:“阿香想知道么?”与那双能蛊惑人心的眼对视着,谢香雾蒙蒙的眼慢慢的,也染上了什么,她红唇若即若离:“想。”
他的意思太明确,而她也明白。
酒店套房在顶楼,听不清底下繁华街道上的车马人流经过的动静,只能听着细雨落在窗上淌过的声响。
谢查想先洗澡,秦鹤川川就先拉着她在浴室内尽了性。他这人会的多,又喜欢服侍着让她先高兴,等到一冷一热两具身躯彻底分不开时,谢香浑身上下的肌肤早已被种下了朵朵红艳的花,脸颊两边也是,被热气熏得粉红。浴室似是觉得还不够,后来在温暖的床上时,秦鹤川又继续了几次,谢杳手勾着他,也没制止。
当年等她生下谢沅,养好身子后,这人得了空隙就去了医院做了最彻底的手术,后面这些年都不再需要用那些措施。也因此,大多时候,谢杳也都纵着他,陪他一起在这情事中尽兴。
而她身上的每一处,除了背后那处蝴蝶骨留下的印子最多外,还有的,也就是腿内侧那个海伦娜闪蝶纹身上。
秦鹤川似乎格外迷恋那里,那最靠近禁忌之地的地方,总是轻轻咬着,将那咬出一个个红红的印子。
敏感的地方,敏感的动作,烫得谢查整个人一颤,整个身子都卸了力。再抬眼望过去时,身下的男人也抬起了头,那乌黑得眼睫泛着湿润的光。纵使已经结婚几年,又生了两个孩子,谢查古典精致的脸蛋上也不自在地红了些。但她压下这情绪的变化,伸出手轻轻将他轮廓锋利的下颌抬起,一吻慢慢落在了那眼睫上。
然后,她慢慢移开,缓缓与那双眼对视着。浴室内蒸腾的水雾就像两人之间暗中涌动的暖昧。新的一轮,卧室内的大床被弄得激烈作响,终于安静下来时,已是深夜。谢查睡在温暖干燥的被中,白皙的手指被男人身侧男人握着,揉捏着。她被折腾的没了力气,眼下就闭着眼,困倦的想要睡下,但腰疼,只能先让秦鹤川替她按着。
再次醒来时,谢香是被很轻的声音渐渐唤醒的。她睁开睡意朦胧的眼,望向不知道何时醒来,正在替她挑今日出行衣服的男人,还有些茫然:“怎么?”
“阿杏陪我去个地方?"秦鹤川川将挑好的大衣和旗袍配在一起,折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