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行精神疏导时发觉到,男子的下一步目标便是位于偏远星系的堕化种监禁所。搏弛妄图放出所有的堕化种,将他们作为扰乱帝国秩序的武器投放在中央星。简末知道自己应该阻止獐瓿,却不知道应该从何处阻止,而她与崖机的交谈只有在脑域中才是最安全的。
“唔。"过分的饱胀感令简末不禁低吟出声,下一刻柔软的小肚子便被覆盖上了一只温热的手。
崖机似乎察觉到她的不舒服,于是很贴心地为她揉起了肚子。简末蹙着眉,她能够感觉到自己已经快要到极限了,可她却又能察觉出,崖机想要传递给她的东西还是差了一些没能够接受完整。她咬着唇,在一刻顾及不了太多,仿佛仍旧将男子当做了那个动也不能动、不会哭不会笑没有感情的堕化种。
她勾着男子的脖颈,仰头吻了上去。
亲密接触增加了精神链接的强度,崖机瞪圆了眼眸,瞳仁有一瞬都几乎变为了兽类的竖瞳。
包括女生的吻,崖机其实也都还记得。
可罪恶感令他根本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回味,单单只是回想都仿佛在提醒着他,他正在犯罪。
这样是不对的。
简末当然无论对他做什么都可以。
可他不能这样,不该是他,或许平常人会很难以相信,身为帝国最高元帅的崖机也会感觉到自卑。
他大概天生便是那样古板严肃的性格,于是年龄与身份的差距在他的眼中便显得格外重要。
崖机总觉得,简末为了治好他来吻他,也像是他自己积攒的罪孽。他很小的时候便展露出了极佳的天分,年幼时便进入封闭的军校念书,他的思想观念完全不开放,也从来不会像是贵族圈子中的男女一般长袖善舞、阅历丰富。崖机看到过最多的东西就是畸变兽,于是他难免会觉得,像是简末这样的年轻人是不可能会对他这种年纪大的人感兴趣的。她不喜欢他,吻他便纯粹是为了拯救他,崖析说自己需要她,却并未想要让她为他献祭出这么多。
崖机甚至开始有些怪白塔的长官与皇子教坏了她,他们都是利用着自己的职权身份在哄骗着无辜的少女,令她乖乖张开唇给人亲,还以为自己是在无私地做奉献。
可崖机不能那么做,简末单纯懵懂,他不应该去贪图享受。崖机想要推开身上的女生,可简末已经习惯了身体接触带来的捷径。她已经彻底学坏了,更何况她此时连自己的人身安全都无法保证,自然是要掌控的力量越多越好。
见崖析挣扎,简末心中还隐隐有些不满,觉得男人果然口中说一套,行动上又是一套。说好了不用对他恭敬,她对他做什么都可以,他会任她予取予求,结果她不过只是想要亲亲他,他便开始反应很大地推三阻四,推拒个没完。“不许动了。"也许简末这段时间是真的已经被崖机惯出来了,她对男子的尊重与畏惧并没有坚持多长时间,很快便又恢复到了平时的耀武扬威。出于惩罚,见崖析不肯听话,女生还直接用力咬了男子的唇瓣一下,哼哼唧唧地要他乖一点。
崖机一动都不敢动了,他怕简末会做出些更过分的举动,让他的罪孽永远赎不清了。
简末从走廊中走出来时,却碰巧遇到了长了狗鼻子的谢翊,或许不是碰巧,这人完全就是闻到了她的味,追着她过来的吧?“你的身体是不想要了吗,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你还想毫无意义地把自己的性命丢在这里吗?"简末看着谢翊浑身都缠着绷带,还身残志坚地蹦哒着来寻她的模样,心中不禁有些气恼,怪他一点都不珍惜身体,从前她真是白担心他了“嗯?"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通,谢翊显得有些呆愣,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眸,又很开心地咧唇笑了笑:“末末是在担心我吗?我的身体已经没问题了,哨兵的自愈能力是很强的,我也不会在这种事情上对你开玩笑的。”谢翊其实是在吃醋许景云因为身体上没什么伤,不用去医务室,便直接被简末捡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