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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测真相(2 / 5)

,还有,日后若还有这种情况,你就来我院里,我去给你寻个干净地方歇息,修屋瓦的事等放晴了再说。”

她说着,给他掖了掖被角:“你一个人住,更得好生注意、好好照料自己,命只有一条。”

谈慕珩慢慢抿着药碗里的药,瞧着像是在深思什么,应当是把她的话听进去了。

“好了,时候不早,我先回去了。哎!你莫要起来送!明天白日我可能没时间来看你,你自个儿出门,一定要找个好大夫看一看,钱不是问题,不够便让他记糖水店的账上,不许把病拖着!”

对他三令五申强调早看病,见他点了头,谈令仪这才一步三回头地回了自己的院中。

算了,案子的事明天早点去明法台告诉殷灏。可心底揣着事,睡得难免不安稳,迷迷糊糊睡着,一道极轻的脚步声闯进了耳膜。

谈令仪骤然睁眼,穿鞋下地,箭步走到窗边,将窗子推开,在透骨凉的夜色中,与正欲开窗的银面人目光相对。

“嗤,“好,我答应你,日后我不会再闯你闺房',昨日说这话的是谁?“谈令仪抱臂,微微倾身出去,扬着上目线看他,痛心疾首道,“常言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才过了一日啊!”

殷灏平静道:“可能本王的驷马营养好,跑得快了些。”谈令仪”

她侧过身,歪了一下头:“进来罢。”

殷灏利索翻窗进来,背手合窗,一个没忍住,突然打了个喷嚏。走在前面的谈令仪狐疑回头,殷灏触及她的目光,眼神闪躲了一下,而后吸了一下鼻子。

“原是染了风寒,我还当骂人会打喷嚏′这一传言是真的呢!"谈令仪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嘀咕道。

殷灏听着,心中觉得有趣,踱步上前,微微欠身,手指在她眼前的桌上慢慢轻叩:“你这意思是一一你方才偷偷骂本王了?”谈令仪听见了直呼冤枉,睁着水润润的狡黠双眼,扮得又无辜又可怜:“哪里的话!我方才只是在想安王大人是得罪了什么人,这夜半三更也要惦记着骂您两句!”

“哦,那是在暗示本王一一夜半三更翻墙过来与你相会,是惦记你。”谈令仪默然,把头扭过去翻了个白眼,而后扭过头来,朴素老实地回答道:“那殿下您老人家日后可得少惦记一点,且看昨日您惦记上了--哎哟!染了风寒。今日惦记上,可仔细着翻出去的时候别摔进泥潭!”“多谢谈五姑娘挂怀,"殷灏施施然落座,坐在与她正对方向的凳子上,撑着脑袋看她,“本王一定仔细行事,免叫谈五姑娘忧心。”谈令仪叹道:“那您老人家说说吧,今天来又是为了什么?”“问问你今日在涂引秋那里知道了什么。”谈令仪一听,面色不自觉地肃然起来,开口道:“有一件事,的确想跟你说。那个用柴刀自刎的石敏,她先前有的孩儿,患上一种名为′毛耳朵'的病症,我在齐涓乡下见过这种病,父传子,子传孙,且从…”她顿了一下,将谈令仁的名字隐去:“且从朋友口中得知这一病症传男不传女,父有子必有。父没有子却有这一情况发生的可能微乎其微,可白家小小公子有,而白家大公子没有。”

“小小公子并非大公子亲生子?"殷灏把弄着杯盏,顺着她的话说道,“所以,你是怀疑石敏红杏出墙,与旁人珠胎暗结,结果白家大公子发现异常,将孩子害死,惹来石敏和奸夫的报复……

谈令仪伸手叫止:“你等等,你先别开始发散思维。”殷灏歪头,示意静听其说。

“白大公子身边有一酒肉朋友,是朱家子,在京中小有身份,不过各家都看不上他,是出了名的浪荡公子。他也有毛耳朵这一病症。”殷灏听了“酒肉朋友"这一关键词,微不可见地挑了一下眉,但谈令仪专注解说,没有注意到:“有毛耳朵这一病症的人很少,所以朱家子有五成可能是石敏之子的生父…但是,朱家子此人我昨天见过,行迹放浪,姿容不端,你便是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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