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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熟悉(3 / 4)

的乱事,还是阖府上下把事情遮掩得死死的?“谈令仪抱臂若有所思,“到提着柴刀砍人、而后自刎的地步,若非恨极怨极无望至极,又怎会走这样的绝路?孩子是怎么回事?”

殷灏听她沉静推测,叹出长气,拿起一本册录,开口道:“三岁的男孩儿,在白家池塘里淹死了,是她嫁过来后生的唯一一个孩子。听外人说那日是她带孩子在院子里玩,一时疏忽,小儿不见,再寻到时,已在池子里溺亡。”“白府也算是个大门户,没看住小孩子,手下的奴仆都有错,怎能只怪她一个?”

谈令仪说着,琢磨道:“对啊…白家人是有多放心她,让她一个人带着孩子在院子里玩?那些奴仆都去干什么了?好奇怪。”“你对小儿的死有疑虑?”

“说不定与她自刎的真相有关。”

“事隔多年才逆反?”

“有可能是最近才知道哦!"谈令仪说着,脑中灵光一闪,“殿下多查查近些时日拜访白府的人?说不定对此事知情。若真有疑,白府上下瞒她瞒那么久,可谓瞒得相当干净,突然得知真相,有可能跟府外来的人有关。”“白府登门之人混杂,要么是二房请上门谈生意的同僚,要么是大房独子叫上门喝酒的狐朋狗友。”

“他还把狐朋狗友往府上带?”

殷灏颔首:“若说是狐朋狗友看上白家金银,密谋策划此次灭门案,也有可能。”

……殿下请人进来认尸的结果是一一白府上下全在那儿,一个不少?”“对,除了幸存的涂引秋,一个也不少。”“那如今的侦查方向就是那些狐朋狗友了!”殷灏看着莫名激动的她,微微抬手抵着她的胳膊往边上推了推,开口道:“查那群人,我自有安排,你等着消息回来便是,别冒进。”“殿下说什么呢,”谈令仪悻悻道,“小女向来稳持。”“装。"殷灏掀起眼皮,淡声道。

………“谈令仪偷着撇嘴,心说不用他提醒她也知道,她怕极下一秒从哪个特角旮旯里冒出来个男嘉宾,怎么会主动往那种人堆里钻。毕竟你们限制文里的角色真的好有病好变态。“时候不早了,谈姑娘该归家了,若天黑,这墙可就不好翻了…“殿下也是,夜黑风高,少做这等危险行径。“谈令仪小声吐槽道。“那本王走正门,堂堂正正地走。"话尾音是慵懒的小勾子,不轻不重地在她耳际勾了一下。

他威胁她!

谈令仪到翻墙回去还在想他最后的话音,明晃晃的威胁!恐吓!是王爷权力大了不起啊!

好像是挺了不起的。

仔细想来,谈令仪是有一些后怕的。幸亏他不是男嘉宾之一,不然依照她所了解的他的手段,能不能躲过去还真不一定。不过,他在原著里又是一个什么样的角色呢?她胡思乱想着翻墙下来,回院时,陶娘问道:“五姑娘怎和三姑娘关系这般好了,连着两日在她院中流连?”

谈令仪叹道:“府里出了什么事你也知晓,我得陪着三姊。”陶娘也跟着叹息:“王氏…只怕过几日就不行了。”“她病了?“谈令仪条件反射问道,而后自己反应了过来,“是父亲不容她…“以避家丑,只得如此。“陶娘为她拆簪环,突然"呀"了一声,问道,“姑娘这是在三姑娘院里做什么了?怎簪花蹭了一片灰?”谈令仪顺手拿下簪子,摸了摸,心说可能是翻墙的时候簪花蹭过一旁树叶,沾了些许积灰,她拉回话题,道:“可此事闹这么大,府里人也都知晓了,悠悠众口岂能堵住?”

陶娘失笑道:“奴婢们哪敢出去胡言?主家更不会自己抖落丑事。”谈令仪把玩着手中的簪花,笑意嘲弄。

家门内妻妾博弈、庶子饥寒交迫,家主全皆视而不见;家门外,好一名门望族、百年世家,一片金玉堂皇。

会逼疯人的。

“我出院一趟。"谈令仪拢了拢发丝,随意用发带束了起来。陶娘急道:“姑娘这样子怎地见人呐?”

谈令仪摆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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