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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炬迎风(2 / 8)

有些疑惑。起先他只是觉得自己不够了解唐明为人,故而没料到他竞有胆子给他下那种助兴的药,此事是他倒霉。

可,今天晚上,谈令仪一身单薄地闯进他的房中,是为什么?谈令仪的过分亲近,谈慕珩一直抱有警惕。初见那日,属下用着安王身份进府递帖,原想趁此机会在那从来没人踏足的院里碰面,拿走他的密信,却不料谈令仪突然翻墙提前闯入院中。而后,对他嘘寒问暖,事事关切。

再次见面,她猜到明法台计划,逃命间直奔他而来,摘掉面纱,好似笃定他在看到她面目之时一定会救她。

她好像知道他的身份,可近些时日的观察,她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况且,她又从何得知呢?

只是被这样一个女人沾上,实在是一个大麻烦,他已经因为她打乱太多次计划了。

九华楼之事暂且不提,且说那日青楼。

他原是想在这些场所探听手中之案相关,谁料碰见莫名其妙被拐进青楼里的谈令仪。

他不能直接将她买下带走。若这么做了,事后直接以安王身份将她送回谈府,她对府中没法解释;若以谈慕珩身份送她回府,他对她又没法解释。那时恰好席上有人对他有事相求,被他刚拒绝,他便表现出对她的兴趣,让有意之人出手买下她,起码保证她现下平安。然后她就自己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跑出来,撞上改换身份准备去带她回来的他。

见面之后的一切,她的表现,也没什么太大的异样。想到这里,他的眼睛又是一暗。

若非那日青楼之行被她打断,今日他也不会应唐明的约,也就不会被下药。她与这些事情到底有没有关联?

太多事情要想,但他现在着实没精力去想了。药效正是最剧烈的时候,自小腹燃起的火一路烧至全身,他的意识也在慢慢迷失,待他短暂失神而后惊醒时,就发现自己正抓着她的手,不断汲取她肌脱上的凉意。

谈令仪这会儿当他脑子被酒烧迷糊了,刚拿完药回来被他一把抱住手蹭来蹭去也不介怀,一手由着他蹭,一手摆弄那些瓶瓶罐罐,开口道:“你这里药好多,好些我都不曾见过。”

谈慕珩一瞬间就冷静了,里面有些药的来路不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子可以弄到的,被她发现……

“唉,你不要贪便宜买那种乱七八糟的药,"谈令仪抿唇道,“买点有名的,越用那种来路不明的伤越好得慢。”

谈慕珩目光幽幽移上药匣她指着的西戎千金难求的伤药,慢慢合上眼睫,乖顺道:“阿姊说的是。”

挑出合适的药,谈令仪着手处理他的伤势,伤口比她想象的要深,起码不是不小心被划到,倒像是有意拿着碎瓷片往手心里压一般。也不知道这孩子喝配了发什么酒疯,干这种危险的事。

谈令仪仔细裹好伤口,看他双目浑浊,面色绯红,谈令仪探手抚了抚他的额头,问道:“是有人逼你喝酒吗?那个人是谁?你的东家?”她说着,心口一窒,问道:“还是今日你帮我办事时有人要你喝酒?”“无事,"谈慕珩穿着寝衣躺在床上,合上眼,尽力不去看她单薄衣物下若隐若现的曲线,“今日东家请客,我小酌几盏。”“有些人酒量不好,还有些人喝这东西会中毒,酒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能多喝,来一一头靠过来一些。”

谈令仪用帕子在凉水中过了一遍,拧干后叠好,放在他的额头上:“有没有舒服一些?”

谈慕珩喉咙里发出低沉不清的声音,但合上的眼不再颤动,看起来好受许多。

“阿姊,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良久,他开口道。谈令仪正色道:“你万一发烧,没人看顾,脑袋烧坏就不好了!”再说,回屋兴许还有个大灰狼一身燥热地求她解毒呢,今晚她死也不回去!听她这么说,谈慕珩眉头用力蹙起,但这样的异动被额头上的帕子遮得严严实实,谈令仪没有注意到。

发现异样,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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