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设置X

怒火(2 / 4)

,去看了秋凝雪刚刚提起的比武擂台。乍一听很有趣,但若仔细观察,便可以看出,台上的武者并没有什么很高深的功夫。祁云照坐了一会儿,便觉得兴致缺缺。好在店小二很有眼色,见状立马将人引入了二楼上好的雅间。

天子在雅间坐在,看着旁边的男人,忍不住记起他刚刚的话,颇有些耿耿于怀地咬牙:“姐姐芳龄几何?”

秋凝雪不妨她突然有此一问,微怔之后,才说:“二十有六。”果然,他现在的身份是假的。按照秋凝雪入仕时记录在案的户籍和年岁,他今年应该是二十九。

祁云照很好奇他的真名,之前还根据秋凝雪给出来的双亲信息派人去查探过。但一个小男孩,本来就与外界没什么接触和交流,留下的痕迹少之又少。而且,关于那位虞州州牧之子的一切消息,都好像都被人为地抹去了。她没得到什么有效的信息。

“那你有什么小名吗,寒英?”

秋凝雪摇头。长辈给孩子取小名,多是图个好兆头,希望孩子能平安长大。但他从小就是不被喜爱的孩子,自然也没有人会为他取小名。“那你的生辰呢?”

“就是五月五。”

祁云照微愣。五月五,是端午。但民间也有一种说法,将五月五当成恶日。她们坚信,在这一天出生的孩子是不祥之人,会克母克父,妨害双亲一一尤其是男孩。

难道这就是秋凝雪的父亲不喜欢他的缘故?祁云照自觉触及了对方的伤心事,但没有将情绪表露出来,温声道:“那我改日给你补生辰礼,好不好?”

秋凝雪指尖微颤,垂眸道:“陛下厚爱,臣心领了。但臣从来不过生辰。”“凡事总有第一次。“天子轻颦浅笑:“以后我每年都给你过生辰,一定不会忘记的。”

秋凝雪哑然。他又感受到了那种熟悉的、心心被放在火焰上炙烤的感觉,深深地垂下头去。

“就这么说定了?"祁云照撑着脑袋看他。男人没有说话,很无礼地保持着沉默。

祁云照察觉到对方心绪难平,也没有再开口,尝了几份楼里的点心。她平常不在外饮食,但这些吃食在被端进来前,都由护卫验过毒,应该是没问题。室内一时无言。

祁云照支起耳朵,听起了外面说书人说的评书。那些太过久远的事情,往往不被观众和看客喜欢。但本朝的事情,若是毫无顾忌地在这儿说出来,便很容易惹上一些麻烦。故而这些说书人,很喜欢将当下的人和事,套上前朝的皮子。祁云照听了一会儿,没忍住又看向了秋凝雪。外面那位说书人口中那位靖安侯的原型,好像就坐在她身边。

秋凝雪也无意间听了两耳朵,刚好抬起头来,有些难为情-一任谁听着外面那些溢美之词,都会感到难为情的。

“陛下,天色已晚了,臣送您回宫吧。”

祁云照坐着没动,道:“外面的评书正到精彩之处呢。“她看着对方越来越红的耳垂,话中没忍住露了几分笑意:“让我再听听,大名鼎鼎的靖安侯,是如何大破敌军的。”

但她听着听着就有些伤心。

这些战役战事,外人听来,只觉跌宕起伏波澜壮阔,无比震撼人心。但当事人身处其间,该是何等的凶险。

说书人此时谈起的长丰之战,算算时间,应该是在他刚刚入仕没几年的时候发生的。

那个时候,对方刚刚高中状元,前途一片大好,怎么忽然会跑到边疆去?还险些被胡人联手围杀了。

祁云照便问:“放着好好的朝中新贵不当,怎么跑到那么危险的边郡去了?”

秋凝雪据实答:“老师想让我外任,攒些资历。”按理来说,淮阳侯也是一代名臣,在朝中颇有人脉,怎么也不至于让自己的得意门生到那种地方去吧?

秋凝雪似乎看出了她的疑惑,道:“是我自己要去的。那时,想尽快做出些政绩,凭借军功往上走。”

祁云照了然

上一页 目录 +书签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