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努力的!”几句交谈里,罗兰也慢一步发现了什么:“安安姐,你,好像有点变了”苏安看着他。
在苏安的目光下,罗兰又有些无措:“好像……我不知道,唔,上次,安安姐说不再联系,现在…是不是,恩…”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罗兰显然抓住了他最关注的重点。苏安没好意思说自己的心态变化,只是低头承认:“嗯,刚刚出了这种事,我们需要再联系一阵子。”
说完,她也不等罗兰表示欢喜庆幸,又立刻开口:“你最近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外面的事需要解决的?”
罗兰一愣:“啊,我现在可以离开这里了吗?”罗兰自从在公寓外被媒体包围,之后就送到了这里,手术、修养,虽然没有强行限制人身自由,但罗兰很配合,从来没有提出离开。得到苏安确定的回复之后,罗兰又解释:“家里看到了新闻报道,联系了我,我也和妈妈说了没事,只是……
苏安了然,这件事闹得这么大,手机报平安太过简单,还是亲自回家,当面解释,才更让家里人放心一些。
她站起来,看了看天色:“当然可以,你现在就可以回去。”顿了顿,她又补充一句:“我也可以和你一起。”外面或许还有关注她们的媒体,两个人在舆情事件之后第一次出现,表现的更亲密些,更符合声明里的关系。
离开疗养院之后,罗兰惊喜又紧张的上车,在苏安身旁报出了地址:“橡树公屋。”
橡树公屋。
苏安知道这个,这一周里,她在妈妈那里看到过相关的数据。这是由大西市政-府提供的公租社区公寓,住户超过百分之八十都是来到大西之后,选择大西未来库精子孕育后代的女性,因此也有一个别称,叫“未来公园”,“孕产公寓”。
通过审核的女性们,从孕期就可以在这里免费居住,一直到生下的孩子三岁之前,都可以免租金,只收取象征性的管理费用。孩子三岁以后,就需要收取比较低廉的租金,每年递增一一当然,如果三年之后你又生下的新的小孩儿,这个期限就又可以重新计算。理论上,如果你每隔三年就孕育一次,就可以在社区免费住十几甚至几十年,并且还可以按照家庭人数更换更大面积的公寓,以免影响生活品质。苏安在书面上了解到这种政策时,心里其实是有一些不太好的猜测与设想的。
但亲眼来到橡树社区之后,她发现这里的环境,比她设想中那种要强不少,并不是那种拥挤的、脏乱差的贫民窟。社区距离中央区半小时车程,内里的建筑一眼看去,像是苏安记忆里,那种八九十年代那种工厂宿舍。
颇具年代感的红砖外墙,楼层都不高,大多三层,偶尔有些五层的,楼间距也并不拥挤,门前都有宽阔的草坪,明媚的阳光,粗壮的橡树,顺着平整的道路走到社区中心,有集中的洗衣房,周围的停车位里也几乎停满了车辆,当然,都是比如破旧的二手、或者多手车,许多车头都已经破破烂烂的,也没有修理,就这么随意的骑在台阶上。
或许是因为时间还早,小区里来往的成人并不多,偶尔遇见的以拉美裔为主,一眼看去,和工薪阶层集中的中低收入小区没有太多差别,只除了一小孩儿很多!
下午两点,是公立校园放学的时间,一群群的各种年纪的孩子们聚集在一块,大部分都是boy,也有少数张扬自信的女孩儿,每一个都散发着无人管束的自由野性,在小区里发黄的草坪上成群结队的踢球、飞奔、尖叫。苏安路过的道路旁边,就聚齐了十几个小孩儿,一个和飞越、小得差不多大,颇有领导气质的卷发女孩儿站在最高处,叉腰大声的训话。苏安听了几句,她大致是在任命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儿一二为中士、上士,女孩儿三和男孩儿一二为下士,率领剩下的一等兵(七岁以上的小学boy),二等兵(四岁以上能跑跳的boy)、与新兵(刚会走的两三岁萝卜头们)集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