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游忆有些怔愣,她垂眸看着时亭瞳的掌心,眉梢轻挑:“你接它干什么?“我怕它掉地上,弄脏地面。”
“掉就掉了。"游忆更不解。
直到这时,时亭瞳才看见,女人脚旁就是一台迷你清扫机,烟灰落地,下一秒就会被清扫干净。
意识到自己在做无用功,时亭瞳脸色有些发烫,他低头道:“不好意思,我这就去洗手。”
看着男人尴尬的模样,游忆好心情地扬起唇角。傻的。
但挺可爱的。
时亭瞳刚欲转身,手腕便被扯住,回头的那刻,温热的吻落下,唇瓣碾磨。他屏息瞪大双眼,心脏怦怦跳动。
剩余的半截烟被游忆摁灭在烟灰缸里,她掐着男人的腰,将薄荷烟草的余味缓缓渡入对方舌根。
时亭瞳不会接吻,完全是僵硬着身子,任她侵占。直到快喘不上气时,他才偏过头,大口喘息。
游忆垂眸,掌心缓缓向上,五指覆盖,然后拢住。果不其然,时亭瞳又绷紧肌肉,露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不喜欢?“她问着,手却没松。
“不是。"时亭瞳摇头,唇瓣还有些肿,“您喜欢就好。”他只是感觉有些怪,也没想到长官会这样,明明半年来,她对他的身体丝毫不感兴趣。
只是单纯的在对待一个治愈载体。
“放松。“游忆说。
可时亭瞳似乎在故意作对,她愈说,男人肌肉绷的愈紧。“抱歉。"时亭瞳低下头,“我有些紧张。”他确实很紧张,任凭他如何努力,都放松不下来。游忆沉默几秒,忽而抬手扇了一巴掌。
寂静夜里,声响格外清脆。
时亭瞳怔了几秒,低头去看自己被扇的地方,瞳孔都在地震。“长官……您、“他颤声开口,却说不出下半句。“疼了?“游忆问。
“不是、呃一一"时亭瞳的话被打断。
游忆俯身,“我帮你。”
过分怪异的感受令时亭瞳下意识想躲,可还没等动,便被游忆未卜先知的桎梏住。
这半年来,游忆很规律,只有两次,标记后便放他离开。今夜是首次,在标记后,她依有兴致。
在察觉到长官要做什么时,时亭瞳有些惊诧,可依旧配合着。客卧的床是时亭瞳勤勤恳恳刚换好的,游忆扫过一眼,把人按在窗前。落地窗视野开阔,几乎将庄园前一览无余,不仅能看见花园的雪,还能看见悬浮雕塑,还有更远处的一排车库。
这种宽敞的视角,给时亭瞳一种在室外的错觉,只要有人路过,就会被看见。
他不受控的绷紧,然而就在下一秒,男人撑在玻璃上的手忽而用力,筋骨凸起,指腹泛白。
“没有人,放心。“游忆说完,亲了亲男人的耳垂,以示安抚。窗外大雪纷飞,冰冷的玻璃贴在身上,让人忍不住想往后靠,可是一旦往后,又是新的折磨。
游忆慢慢享用着。
时亭瞳混沌一片的脑子隐隐感受到,长官似乎故意在把他往玻璃上压,上下都是。用力到挤扁。
在男人把玻璃窗弄脏后,游忆终于好心往后退。结束后,游忆把人扯走,她指尖刮过玻璃,侧头看向时亭瞳:“怎么不接着点?″
女人神情冷淡,可语气却带着笑意,她没有真的怪时亭瞳弄脏玻璃,只是在调侃他刚才接烟灰的事。
时亭瞳脸皮本就薄,此刻更是在发烧,他忙扯了纸,喷上酒精,认认真真的擦干净。
擦的锽亮无比。
把纸张扔进垃圾桶,他小声问:“长官,有药吗?”游忆往他身前看了眼,说:“消肿药在柜子里。”说罢,她打算回卧室洗澡,奈何时亭瞳的下一句话让她脚步骤然停住。“长官,我不要消肿药,是避孕药。"他没有随身带。游忆转头,眸色惊诧,“吃它干什么?”
时亭瞳看着她,神情也有些奇怪,仿佛在说:做完吃药不是流程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