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发现,自己和其他同伴有些不同。听到叫自己姓名,陆齐铭进了体检的单间。男军医让他平举双手展示全身,注意到那处异样后,还眉心轻蹙、认真询问了他一番,问他平时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疼痛、功能障碍,或者别的影响生活的点。<3
陆齐铭答没有。
军医这才像放下心,便拿笔在他的体检报告上做批注,边随口叮嘱:“只要对生活没有影响,可以不用管。如果后期出现什么异常,再去挂个专科号看看。”
后来陆齐铭才知道,他这情况在医学上,属于一种罕见的生理异常。陆齐铭在了解到自己的症状后,在网上查过资料。据说这种症状,通常与遗传或发育期激素分泌有关,多数不会对男性自身健康造成什么影响。如无特殊不适,可不作处理。唯一的问题是,会对未来的另一半造成困扰。天知道他有多疼惜她,疼惜到根本舍不得她吃一点苦,遭一点罪。但今晚这事无法避免,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他只有竭尽所能,尽量将她的不适减到最低……
忽而想起什么,陆齐铭眸光微动,手臂撑在钱多多绯红的脸颊两边,直起身,大步离去。
钱多多迷茫地眨了眨眼。
嗯?
怎么突然走了?
不继续了吗。
钱多多稀里糊涂坐起身。
沙发上散落着两人的衣物,他的夹克他的衬衣,还有她的裙子和她的外套,凌乱又旖旎地堆叠在一起。
套房里开着暖气,并不冷。
但总不能就这么无遮无拦地坦诚相见。
钱多多从堆叠的衣物中扯出男人的夹克外套,罩住自己,纤细的身板笼在宽大的衣物下,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朋友。不知道陆齐铭做什么去了,她眨了眨眼睛。正发着呆,那道挺阔的身影折返回来,大手拎着一个有浅浅印花的食品袋。钱多多在沙发上抱膝而坐,微偏过脑袋,好奇地问:“你拿的什么?”“慕斯。"陆齐铭说。
她像是完全忘记自己之前提出的几个要求,懵里懵懂地又问了句:“哪来的慕斯蛋糕?你买的吗?你买这个做什么。”陆齐铭闻声,轻抬眉峰看了她几秒钟,而后俯身贴近,在她挺翘微红的鼻尖上轻咬一口:“小狗非要。”
大约是喝过酒的原因,姑娘反应有些迟钝,被咬了也只是捂住鼻头,用一双湿湿的眸望着他,带着点儿困顿和委屈。这副纯欲而又媚惑的模样,落入眼底,没有任何男人能不动邪念。但还不行。
他要给她最好的。
陆齐铭深吸一口气缓慢吐出,强压下那股想将她狠狠吞进肚子的心心思。而后,屈起一只大长腿半蹲在沙发前,将慕斯蛋糕从袋子里取出,拆开盒。这个过程里,钱多多安静而乖巧,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这个男人做事情,总有一种从容冷静的利落,就连拆一个三角形的透明蛋糕盒,都像是拼组枪械般,具有观赏性。
钱多多瞧着瞧着,视线滴溜溜一转,离开那两只指骨分明的大手,又偷看向那张棱角分明的脸。
没有任何瑕疵。
难怪妈妈这么喜欢他,一直念叨着想让她和他结婚。高鼻深目,眉骨立体,眼皮和嘴唇都薄薄的,比娱乐圈大部分的男明星还精致好看……以前一直觉得他这长相,攻击性太强,帅是帅,并不符合她的审美。她从小就喜欢温润如玉的含蓄美男。
但这会儿再仔细一瞧,深刻理解到“人类的审美会动态变化”。这可是她亲自选出来的男人。
硬朗又俊美,好看死了。
正专注地发着花痴,却忽然看见陆齐铭手指挑出了一团白色奶油。她看得一愣,很迷茫:“你这是做什么?”他淡淡地回她:“等下你就知道。”
其实陆齐铭一直不明白,为什么一个独立个体,可以对另一个没有任何血缘羁绊、没有任何利益纠缠的个体,产生超出常理的情感。在遇到钱多多之初,每个夜里,他想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