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处境,自然想帮他维护好其中关系,谢予鹤敬酒时,她也就真枪实弹地跟着喝。谢予鹤搂着她的腰走了两桌,回头就见她眼中水雾蒙蒙的,他觑一眼她的杯子,目光去询问一旁拿着酒瓶的石柒这是在做什么。当然是按做主的人的吩咐办事,石柒石头般杵着,垂着眼睛不说话。已经越来越指挥不动他了,谢予鹤将于蓁蓁往边上拉:“你的伴娘在哪?”于蓁蓁眼神凶巴巴地看着谢予鹤:“你跟我的婚礼,你找我伴娘做什么?”她欲盖弥彰地就差对他目中喷火,谢予鹤无奈地:“你的水呢?你喝酒做什么?”
于蓁蓁说:"跟你一样有诚意啊。”
谢予鹤拿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在一边:“不需要你跟我一样有诚意,你喝水就行了。”
“那怎么行?"于蓁蓁稍微喝了酒就有一股倔劲,瞪着他说:“不能随便糊弄别人。”
谢予鹤耐心解释说:“今天来的人太多,你喝这么多就足够了,接下来只需要喝水或者果汁一一”
他今天的西装尤其合身,五官也尤其俊朗,剑眉星目的样子看得于蓁蓁眼中发软,谢予鹤话没说完,她就踮脚往他唇上凑近,娇娇地嘀咕一声:“老公亲亲……
她这么撒娇,谢予鹤再顽强的意志力也能瞬间土崩瓦解,不由分说就吻住了她。
在场的人无一不是为了这对新婚燕尔来的,眼睁睁看着他俩将酒敬到一半就暂停,然后走到场边开始嘀嘀咕咕,不多久就拥吻在一起,挺着肚子的姜露招着肚子笑:“宝宝别看,少儿不宜。”
杨疏月拍一下她胳膊:“还少儿不宜,你跟她爸是怎么把孩子造出来的?你看少了还是做少了?”
姜露嬉皮笑脸地:“无师自通不行吗?体外/受/精不行吗?”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胡说八道,许相宜在一旁听得面红耳赤,也在热烈的氛围里想到和她与于蓁蓁分别有过瓜葛的周辞谦。当初陷害于祁暄的事实被调查出来,池镜白那边也在起诉他,官司还没打完,但他如今的状况并不好,早已经被学校免职,人也回了老家,听说回去后并没见到病重母亲的最后一面。
才想到这里,手里的手机就震了下,垂目一看是她的同学在问是不是有周辞谦的消息,许相宜莫名其妙,翻开朋友圈一看,这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她发的于蓁蓁的婚礼照片被周辞谦点了赞并评论:“祝福你的好友新婚快乐。”“你也幸福。”
前一句给于蓁蓁,后一句给她,许相宜眨眨眼,曾几何时,她考回锦城来时,也无比憧憬着和他有这一天。
往事如烟散,许相宜深吸一口气,释怀的心态回他:“谢谢祝福。”接受祝福的两个新人此刻正难舍难分。
温兆则嘴里吹个口哨,冲几步远的谢予鹤戏谑道:“哎哎哎,谢总,你酒还喝不喝啦?哪还有半路转弯去亲亲的?”他这一声喊,几个朋友顿时哄笑成一团,乐队也很配合,立刻将音乐调子调整了诙谐的调子。
于蓁蓁听到动静后推谢予鹤的肩想让他停止,然而她当下处境已经是骑虎难下,谢予鹤对外界的喧嚣充耳不闻,背着宾客方向跟她吻得投入不已,直到察觉到于蓁蓁人失力地往地上坐,他才放开她。谢予鹤搂她在怀里,去擦她唇边被他吻花的口红,轻声问她:“还能敬酒吗?”
于蓁蓁也抬手去帮他消灭他唇瓣上艳红的痕迹,点了点头。在亲朋好友们促狭的眼神下,两人携手重回席间应酬,来的宾客众多,后半程即使于蓁蓁没再喝酒,也被水撑得一结束就往厕所里钻,直到婚礼结束回到家她都还觉得肚子发胀。
看她车一停就提着裙摆往屋里跑,谢予鹤跟上去,见她径直冲去卫生间。她的镂空礼服背后是几串钻石链条,进门时挂了一条在门边放一个雕像艺术品的高几上,差点拉倒那个雕像,于蓁蓁吓得惊呼一声:“快来帮我移开!谢予鹤上前帮她移开链子:“干嘛这么急?”幸好没把价值不菲的艺术品砸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