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是说你。”
“说你!”
“你!”
这一打岔,有关于蓁蓁事业的话题也就不了了之,谢予鹤搓了下手指上的两个黑金戒指,耳朵里是她和她弟吵吵闹闹的声音,是万家灯火里平凡而不平凡的生动温馨。
是他在童年时曾蹭过几次的,已经许多年与他毫无关联的氛围。
头脑似被既柔软又沉重的情绪堵住,谢予鹤看一眼于蓁蓁张张合合的柔软的唇瓣垂目想,这种温情会不会落在自己头上。
这一顿晚饭于蓁蓁吃得很满足,酒足饭饱后人也开始犯困,回屋就想睡觉,然而睡前扫一眼邮箱,发现之前她海投过的一家风投公司给了回信,说下周三可以当面聊聊。
于蓁蓁垂死病中惊坐起,一下来了精神,但手边没电脑做BP商业计划,她连忙联系酒店前台问有没有电脑可以用,好在酒店有个商务中心,有公用电脑。
于蓁蓁大喜过望,立刻重新穿上衣服出了房门。
深更半夜出门,为了不引起父母注意,她没走开关动静都大的套房的大门,而是从阳台通往温泉池的小路偷摸着溜了出去。
然而才走到池边,就有道熟悉的声音忽然传来:“你去哪?”
于蓁蓁人一顿,闻声看,连着他们套房的另一个套房外,光溜溜的谢予鹤正一个人手里端着个酒杯泡在池子里,池沿边放着一个托盘,托盘里好几瓶酒,一旁蜡烛的光照里,能清晰地看出已经空了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