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想着这次同往日一样,等到天亮才能清洗身子,可男人忽得站起身,竞命下人送热水进来。
等跪在装着热水的木盆中时,徐可心眸色怔然,却见男人站在她面前,手中拿着干净的拭巾。
意识到对方要做什么,徐可心慌乱起身,“大人,妾身不是稚童了。“也不应让他帮自己清洗身子。
她方要离开,男人不紧不慢攥住她的脚腕,将她拽回木盆之中。徐可心脚步不稳,整个人直接跌坐在热水中,扑通一声,水花四溅,她慌乱站起身,腿弯再次被攥紧。
“别动。“男人在身后低声命令。
徐可心站在木盆里,闻言身子霎时一僵。
林远舟单膝跪在木盆边,无限春色直接暴露在他面前,他抬眸淡淡瞥了一眼,情人垂着眉眼,面色慌乱地看着他,又羞又急,好似要哭出来一般,他扯着徐可心的手腕,又将人拽了回来。
过了半晌,徐可心趴在木盆边缘,枕着手臂面色涨红,任由男人帮她擦拭身子,不敢回头看。
温热的毛巾贴上皮肤,徐可心身子微颤,轻轻咬着手臂,才没有发出声音。待清洗干净,她才被抱回床上。
直到整个人陷进柔软的锦被里,她也不敢相信,大人竞……为她擦洗身体。她攥着被子,看向站在不远处更衣的男人,却见他腿间的那物格外硕大,已然起来了。
但男人熄灭烛火,借着月色走至床前,将她抱在怀里,好似就要入睡,没有理会那物的意思。
徐可心枕着他的手臂,抬眼看着他的下巴,犹豫良久,小声道,“大人……妾身帮你疏解可好?”
话音刚落,揽住她腰腹的手微微用力,男人的下巴枕着她的头顶,语气没有起伏道,“可心想要如何疏解?”
耳边的声音低而哑,透着几分疲倦,可身下那物依旧立着,不似看起来那般清心寡欲。
徐可心话语一顿,环着男人的腰背,细细思索他的话。她如今怀有身孕,定然不能用身子帮大人疏解,但她还可以用旁的,思及此,她微微起身,凑到男人轻轻低语,“大人,妾身用手帮你疏解如何?”男人抬眼,无声看着她,夜色中,两人无声对视良久。屋内昏暗无光,饶是如此,也无法遮掩男人眼底浓重的欲气。徐可心心中莫名打起了退堂鼓,未等男人回答,又小心缩回身子,枕着男人的肩膀,阖上眼睛道,“天色已晚,妾身也累了,还是快些入寝罢。”她话语不停,以此掩盖自己的心虚,好似方才什么也未说过一般。黑暗中,男人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倒也未拆穿她。临近子时,徐可心只觉脸颊发麻,难受得哭了起来,“大人,妾身很累了。"她软着声音,伏在男人的膝盖上恳求道。厚重的喘息声从头顶传来,在她想要趁机爬走时,又扯着她的腿弯将她拽了回来。
温热的胸膛贴上她的后背,男人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问,“不是可心说要帮我疏解吗?”
徐可心靠在他怀里,脸颊发烫涨红,彻底说不出话了。临到入睡前,她只觉喉咙生疼,说不出一句话。隔天醒来,她的嗓子就哑了,舌头也疼得厉害。丫鬟问她是不是受寒了,要不要去请郎中。徐可心紧抿着唇,只说不必。
管家白日命人送来冬衣和几匹布,徐可心正想着裁剪布匹,为小妹缝制几件贴身的衣物时,丫鬟进门道,“姨娘,大公子上门求见。”几乎瞬间,她手中的剪子掉落在地,那日夜里的事情再次在眼前浮现,徐可心·慌乱起身,命丫鬟阖上门,让她告诉林怀瑾,她现在不在听雨阁。丫鬟面色迟疑,“可姨娘……大公子正站在门外。”话音刚落,沉稳的脚步声从门外传来。
男人抬步走进,站在桌案前,迎着徐可心畏惧的目光,唤了一声姨娘。徐可心不知晓他今日为何前来,不断退后,躲在幕帘后,攥着布帘紧张地看着他,好似幼鼠看到猫一般,仓促躲起来。她躲在幕帘后,思来想去,也不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