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泪的诡异事件发生。人们会很容易地将这两个同时发生的事情建立联系,形成恐慌。
不过,为什么要做这个案子,舒栎就并不是特别清楚了。这里面可能出现的动机太多了。
也可能和赫伦斯有关。
赫伦斯比任何人都要先知道这不是一场自杀,还要刻意隐瞒满……舒栎只能在内心摇头说没办法。
毕竟大家才认识不到半年。
只能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舒栎在手上把玩着棋子,余光还是忍不住瞥向赫伦斯。说到底,在舒栎心里,他还是愿意去相信赫伦斯的,也想给他一次机会。因为也许是舒栎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
而他也很愿意和赫伦斯交心。
只是在这个情况之下,安全起见,舒栎不能做第一个开口的人。不过,就在舒栎等到赫伦斯开口之前,门外被连续“哒哒哒"敲响了。一一是基甸执事。
“阿利斯神父,雨果副主教醒了,他想和您见一面,您可以随我过去吗?”舒栎便把棋子放在棋盘上,随口应道:“我现在过去。”他才站起身,赫伦斯便提醒舒栎说:“现在什么事情都不明朗,还是小心为上。万一其实不是雨果副主教醒了呢?”舒栎觉得基甸执事还是挺容易看透的。
基甸执事要是有打算用邀请的名义一一把神父叫出来,单独处理的话,他得能骗过舒栎的眼睛才好。
不管怎么样,舒栎还是对赫伦斯说道:“要是我没有按时回来……大概两个小时内也没有回来的话,你自己想办法逃吧,不用管我了。因为这可能真的出仁么大事了。”
而舒栎那个时候肯定比谁逃得都快,肯定第一个从教堂溜走,跑到其他人都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
至于赫伦斯自己,就自求多福吧。
可赫伦斯听到之后,心中一阵酸麻,就怕舒栎独自牺牲了,忍不住握住舒栎的手臂说道:“阿利斯大人,如果你遇难的话,我肯定拼个头破血流也要救你的。”
舒栎看着他的眼睛。
这是真话。
可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好总是有条件限制,也不算是一种可以交心的前提。
舒栎笑了笑,拍了拍他的手臂,“你有这份心,还不如思考一下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不敢说。”
赫伦斯微微一震,果然阿利斯神父知晓一切了!“你如果觉得我会害你,你就绝对什么都不要跟我说。明白吗?”舒栎把这句话交给赫伦斯之后,头也不回就走了。大
基甸执事把舒栎领到了教堂的医疗室。
雨果副主教被安置在最好的单人病房里面。房间洁净安静。
一看过去,床头柜放置着华而不实,新鲜绽放着的鲜花,而铺床的绒毯就算是不识货的人,也看得出质地柔软高档。单从这几点小细节就看得出整个教堂对这位老人充满敬意和照拂。
舒栎刚一进门,便能感觉到对方炽热的目光射了过来一一像是多日未见亲人般殷切而热烈。
舒栎…”
他的病还没有好吗?
坐在床上的雨果副主教并没有感觉到任何舒栎的小心思,他只是双眼发亮,紧紧地盯着舒栎,生怕自己眼前的这个人会忽然消失。“年轻人,"老人声音微颤,带着欣喜与期待,“你还记得我是谁吗?”这一句话,让舒栎迅速翻找有限的记忆。他出门极少,认识的人也不多,难道是以前阿利斯认识的人?
这一天终于来了。
他的失忆梗已经准备了很久了。
只见信念感加持下的舒栎的睫毛轻轻颤了颤,接着抬起的眸光平稳而真诚。“抱歉。"他带着愧疚的嗓音,“我不记得了。”他为失忆编造出一个完整的故事,而这个故事最大的优点在于无从考证。他不能先说,要等着对方抛信息点,这样自己才能做到不管多说还是少说,都立于不败之地。
雨果副主教的声音非常明亮,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