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章榕会拽坐在腿上,两个人在后座上面对面地相贴。他最近很喜欢这样亲密又紧密的姿势,虽然路意浓不喜欢。这么大的空间,非得同她挤,尤其刚刚喝多了酒,胃里发胀难受,还要被他的手臂紧箍在怀里,动也不让动。
他似不经意地问:“你跟靳南很聊得来?”她不明白:“你们不是朋友吗,聊得来不是更好?”“嗯,感觉你们更同频,笑得很开心。”
她烦他这会儿的意有所指,直言问:“我是不是不能跟男性说话?”章榕会想说不是,又觉得自己此刻心境非常打脸,便闭口没答。车子开到楼下车库,司机先下了车。
他尝试索要一个吻,对方却偏开了头。
章榕会没有生气,他自行掌握住她的肩,缓缓往下褪开针织衫的领口。之前有晚去她大学宿舍楼下给送东西,路意浓没吹干头发下来,睡裙的吊带压住两条纤细漂亮的锁骨,现在就在眼前。那时不可言明的可耻心动,也不用再压抑了。他吻上去,又尤嫌不足地启口,用牙齿轻轻地磨。轻薄的皮肉,一触留痕。
他抬眼观察她的表情,来矫正自己的力度。这时,倒又想到该谢谢路青,把这样合心意又独一无二的人,带到自己的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