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是,蓉儿记住了。”芙蓉走后,林昭华向老夫人说明了来意。
“老夫人,过些时日靖川准备在家中替我操办一场生辰宴,今日是想接老夫人和我们同去玩几天,待晏礼出来后再接您回府。”虞书兰将袖中书信取出。
“正午时分,二喜将慎仪的信递交给了我,我已明了此事,你们也不必担心。″
起初虞书兰也有察觉,但慎仪怎么都不愿明说,今日倒是奇了,竟主动寄来了书信,他如今人在狱中,这信能寄出来便就能知他定是平安无事。林昭华速览一遍,她见过裴晏礼的字,这信中字迹笔力流畅,倒不像作假。“我那二儿子是个糊涂的,也知你和蓉儿是担心有人恐对我不利。“裴老夫人语重心长道,“可我毕竟是裴府中人,慎仪出了事我便去了柳府,反而容易打草惊蛇。”
林昭华依旧坚持道:“老夫人,你看晏礼这信中不也说了?让你先和我们去柳府避一避,余下的事他有分寸的。”
虞书兰还是拒绝:“说来惭愧,我裴府家宅不宁,你和蓉儿等会早些回去,我也放心,待到生辰宴之时我必亲自到场恭贺。”彼时,想必审议也应平安归来了。
她见林昭华还想劝说,便继续说道:“你也看到了,我这院中没有闲杂人等会进来,如今裴府也还是要听我一言,我若不在,恐真要将天翻了去。”林昭华知道多说无益,裴老夫人既已经知晓事情原委,就已经做出了选择,她们也不可能当着裴府众人面将人捆了去。柳芙蓉进了书房后便径直走向那盆木兰花,摸索许久才找到那一块可以移动的同色版砖。
正有所动作,她本能地察觉门口一抹黑影,定睛细看,不像丫鬟的身形。可祖母府中并未见到杂役,一个男人偷听墙角,柳芙蓉挑挑眉,转身去了书案前。
她慢条斯理地研墨,抽出书案前摞起来的白纸,细细写下什么东西,将剩下一半裁下来包着一捧土从窗边扔了出去。门口那人被这声响一惊,果断转身离开。
柳芙蓉环顾一周确定没了人,才又蹲在那木兰花盆前。将红砖移开后才发现原来这个花盆的整个底部全部被掏空,能容纳下的空间远远比上次她见的那个檀木匣子大得多。她谨记老夫人的话,拿到东西后并未打开,而是将其藏入自己袖中,离开时又顺走一本书拿在手上出了书房。
如今裴府明里暗里不知多少眼线,想必上次祖母在送给自己长命锁的时候就已经预料了今日。
远远地她便欣喜道:“祖母怎知蓉儿找了这《梅花弄》许久的孤本?”虞书兰也立刻将话接过:“猜到你会喜欢。”“今日也不早了,最近府中乌烟瘴气,祖母也就不留你和母亲用饭了,待昭华生辰之日,祖母再来陪你。”
她本想劝说,和母亲对视一眼后便止住了话语。这墙外不知有多少双耳朵,若是太过急切,倒显得另有所图,何况祖母态度坚决,想必也有她自己的考量,看来此事暂且是急不得了。“好,那下次蓉儿再来向祖母讨要《梅花弄》的下一册。”“好。“祖母边笑边答,吩咐二喜送她们出去。在走到小路上,柳芙蓉笑着压低声音。
“这院中不干净,你且多留意,必要的时候见见血也没什么,祖母能摆平。”
“是,喜儿应下了。”
看着几人消失的背影,刘嬷嬷语气不安。
“老夫人这又是何必呢?既然东西已经交给了柳小姐,不去干脆离开此处为好。”
虞书兰面色严肃,态度一如地坚决:“士铨多少年不曾关心过我这个做母亲的?慎仪一入狱他便来了多少次?话里话外都想着那诰命。”“今日芙蓉和昭华来过后,我若是真跟着她们去了柳府,他们必定会猜到诰命已经被我转移,又要想方设法同柳府纠缠。”虞书兰眼神沉了沉:“不如我留下来做成这个活靶子。”刘嬷嬷自是也不信二爷真的会对老夫人如何,可万一…“老夫人煞费苦心瞒了这么多年